秦飞倏地回头,神情坚决的说:“军团长,我敢担保童观同志对党绝对忠诚!如果这样还不行,我可以现在就写下保证书,不管他将来查出什么问题,我都愿意和他接受相同的处罚!”
肖克和另外两位首长都有些震惊于这番话,童观则更是直接红了眼,哽咽的说:“排长……”
秦飞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啥都别说了,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谈何生死兄弟?”
秦飞这样说并不是作秀,而是真的发自肺腑。
对他来说,童观不仅仅是可托付的战友,而是那个扶他上马的人!
没有童观言行举止间刻意做出的尊重、一口一个“排长”的喊着,秦飞没那么容易获得人的认可,这份情,他一直记着。
童观一下就释然了,也用力回握道:“对,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永远是兄弟。”
肖克爽朗的说:“好啦,你们两个要义结金兰,红军可不兴这一套,童观的事,我会跟肃反委员会的人说,另外,周保国归建,刘勋才回原部队养伤。”
秦飞眼前一亮:“军团长,那伍小军和剩下的七名伤员呢?”
肖克“哈哈”一笑:“早就知道你惦记着了,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看你这么想要,那就给你好了,你可得给我好好带好他们。”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秦飞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最后还没忘敬礼:“多谢军团长,秦飞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拉着童观一蹦一跳的跑了。
两人一出去,王振就“哈哈”大笑起来,肖克问:“王胡子,你笑什么呀?”
王振说:“我笑你有竞争对手啰,看这小子野心这么大,当心人家来撵你。”
肖克当然知道他说的野心不是指夺权,也笑着说:“那我就等着他来撵我好了,呵呵,这种人,我还盼望着再多几个哪!”
“哈哈……”三人一起大笑。
解决了最关心的归属问题,秦飞一心扑在训练上。
肖克跟警备营长打过招呼,不要管秦飞如何训练,一切由他自己做主。
秦飞也不管领导是信任还是放权,一切都等着拿结果说话。
林菲和翁绣梅也同样参加训练,其训练强度并不比男兵低多少,每天都被训得灰头土脸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看不过去,为两个女兵“求情”,结果被秦飞一句话堵了回去:“现在对她们仁慈,等上了战场就是对她们残忍。”
她们自己也争气,林菲是本来就憋着一股气,要做给秦飞看;翁绣梅则早就渴望改变自己的花瓶形象,所以训练起来都有点不要命的样子。
那四个轻伤员看到人家女的都这样了,也不想再把自己当伤员,主动要求参加训练,生怕伤好以后拖后腿。
秦飞当然高兴,又多出四个老兵来带新兵,效率提高了不少,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
11月6日,独立排随军团转战湘西,并于次日占领永顺县城。
“湘西王”陈渠珍纠集了十个团的兵力前来围剿,军团领导决定主动撤出永顺,并于11月16日在龙家寨设伏,准备予以陈渠珍部迎头痛击。
独立排被安排跟随红十七师五十一团埋伏在毛坝以南谷地东侧的山林里。
不过独立排的位置排在最后,一看就是作为战略补充,可有可无。
下午四时许,陈渠珍手下龚仁杰和周曼卿两个旅伏击圈。
正当他们准备宿营时,五十一团突然从左翼发起攻击。
秦飞看到自己处在包围圈的最外围,就是勉强冲过去,所起的作用也不大,便果断带着手下退往谷口。
团长郭鹏看到独立排往回走,还以为他们是被激烈的战斗场面吓怕了。
但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在郭鹏心里,独立排这几个人,本来就没有算在内。
秦飞当然不是怯战,而是算准了那里是敌人逃跑的最佳路线,提前准备好去堵截。
果然,敌人在运动中突然遭到攻击,火力施展不开,无法构成防御体系,很快便出现溃逃现象。
可是等那些溃兵好不容易跑到谷口,却遭到更加气人的攻击。
之所以说气人,是因为人家都是放近了打,你不跑到谷口他不开枪,退回去就不管了。
一连试了几次都这样,溃兵中便有人组织起来,试图集体“冲卡”。
可这样了人家,一颗手榴弹下来,还活着的人都成了靶子。
在战斗中秦飞也没有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