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师傅”保卫科科长耿金波到一车间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耿科长,找我有事?”易中海出来后问道。
“门口有人找你,是派出所的张所长,他有点事情问你”耿金波和易中海一起来到了门卫处。
“易师傅,你得和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有个事需要你协助调查”张所长见到易中海还是很客气,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易中海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需要我调查,好吧”易中海不疑有他,他不是没去过派出所,以前去过好多次,都是为了95号院的事。
到了派出所,易中海感到了和以前不一样,因为他被关了起来。
“张所长,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协助调查吗?”易中海有点慌了。
“易中海,东城邮电局把你告了,你做为一个院的管事,私吞住户的钱款、信件,并且时间长达八年多,你的事大了”张所长有点可惜的说道。
“张所长,这是误会,你让柱子来,我和他解释,我是替他攒着,他是个没正形的,你是知道的”易中海心里一惊,没有想到是这个事让人发现了,早知道就不这么贪心了,让东旭养老,还挂着柱子不放。
“何雨柱去保定了,局里现在也在找他,轧钢厂也派人找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再说了这个钱也不是给何雨柱的,你和他解释有用吗?老易你这个理由是不是牵强了一点?”张所长一听易中海马上承认了,还说了个这么荒唐的理由。
“张所长,柱子的手多松,你是不知道。他昨天为了说媳妇,还给赵秋花送了一大些鸡蛋去,还有一些面条呢,他自己没有,都是借的别人的”易中海说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管事大爷管的也太宽了,人家何雨柱没有父母可以依靠,给媒婆多送点东西,想说个好媳妇,这不很正常吗?”张所招直接理解不了易中海的想法。
“不是,他爹不在,走的时候委托我管他”易中海又说道。
“你管他,就扣了他们的钱?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带着一个九岁的妹妹家里啥也没有,他们当时是怎么想的?”张所长现在已经开始讨厌易中海了。
“我在院里,还能饿到他们吗?直接不可能。张所长,柱子肯定不知道钱在我这里,我和他解释一下就行了”易中海继续说道。
“你解释不了,今天差点闹出了人命,何雨水在东城分局门口上吊了,被人救下来后,又一头撞到了墙上,听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老易,你做的事太缺德了”张所长还是没有忍住,他骂了易中海。
“雨水的气性咋这么大呢?应该是被何雨柱的败家行为气的,等我回去好好的说说他们两个”易中海说道。
“老易,回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如果何雨水死了,你就得偿命;她没事你能判的轻一点,想回家,三年、五年的你是想都不要想了”张所长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谁能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这么坏?张所长出了门,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稍微好了一点。
杨保国和任方斌中午的时候通了一个电话,两伙出去找何雨柱的相互遇见了,就是没有找到何雨柱。
“方斌,我打听过了,何雨柱和何雨柱两个人与我们单位医务室的贾有财交好,到下午我叫上贾医生,我们一起到医院看何雨水一下,看看她知不知道何雨柱在那?她是当事人,看看能不能把问题处理了”杨保国说道。
“好吧”任方斌也收到了张所长的电话,说是易中海也承认了,就是他昧下的,所以也想听一下何雨水的意见,尽快的把事件处理了。
下午,杨保国叫上了贾有财,和东城邮电所的任方斌一起来到了何雨水所在的六院,三人进入病房,看到何雨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被包着。
“何雨水同志,现在好点了吗?”杨保国走到了病床前,他到95号院去过,见过何雨水一面。
“雨水,这是红星轧钢厂的杨保国厂长,去过我们院;这是东城邮电局的任局长”贾有财给何雨水介绍了下两人。
何雨水没有抬头,睁开眼看了看两人,向杨保国厂长微微点头表示敬意。
“雨水,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伯事,对你们来说,易中海做的有点过份了”杨保国说道。
“领导,易中海什么意思?不是东城邮电局的人把钱昧了吗?”和何雨水一起来的于敏问了一句。
“我们红星邮电所是有一些责任,没有核实钱款、信件有没有真正到了收件人的手里?让易中海代领确实不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