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虽然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但是今天也没有休息好,今天的事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大了,自己寄的钱孩子们竟然没有收到?也不知道京城的竹子和雨水到底咋样了?雨水那是自己的小棉袄,自己在家的时候整天粘着自己,想想她今年也有十七岁了,长成了大姑娘了?
自己每个月都寄钱、每年都写好几回信,可京城那个孩子说八年多没有任何音信,直接不可能呀,难道孩子们没有收到自己的钱和信是有人截留了?想到这里,何大清坐了起来,他现在迫切的想天亮,他到第三纺织厂找一下那个年轻人问清楚。
一夜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天亮了,何大清到了单位报到,然后到储蓄所把钱提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小家藏好了,来到了第三纺织厂。
厨子的朋友里面,厨师也最多,第三纺织厂的食堂主任牛德华就是他的朋友。
“老何,你找谁?京城来的,我想想,算了,我给你问一下人事科不就行了吗?我费这脑子干嘛?”牛德华没有推托,带着何大清到了人事科,阎解放的名字一下就查出来了。
“这是你亲戚?”出了人事科后,牛德华问何大清。
“老家的邻居,我打听个事,谢谢了老牛”何大清来到了维修车间,找到了正在修机器的阎解放。
“解放,我是你何大爷,出去说几句”何大清叫了阎解放的名字。
“快去吧,这是第一纺织厂的何师傅”阎解放的师傅对阎解放说道。
“何大爷,我不想和你说话”阎解放很抗拒何大清。
“解放,我问你个事,我月月给雨水寄钱,一年也写个三四封信,她没有收到吗?”何大清问道。
“那有这事?何大爷你别向自己脸上贴金子了”阎解放鄙视的看了看何大清说道。
“柱子娶媳妇了没?雨水怎么样了?”何大清问道。
“何大爷,小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一时半会的说不完,下班后我和你聊聊吧,事先说好,我来这里,我家里不知道,你要是说出去,我和你没完”阎解放说道。
“你来这里我只会高兴,我多一个老乡不好吗?我和老阎的关系又不好,和他说有什么用?对我人有什么好处?我肯定不说”何大清保证道。
“那行,下班后吧,你在厂门口等着我,我刚来这里时间不长,还不熟悉道路”阎解放说道。
“今天我请你吃饭,到饭店去吃,吃驴肉怎么样?”何大清说道。
“行,下午见吧”阎解放回去了,何大清现在也知道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己寄的钱和信孩子们没有收到。
“为什么没有收到呢?当时自己和易中海说了呀,让他帮忙照看一下的,难道易中海没管?邮电所里的人欺负柱子和雨水”想到孩子们被人欺负了,何大清特别生气,恨不得现在飞回京城,打死这个坏人。
忙了一天的工作,阎解放到宿舍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厂门,维修工有必须有一身专用的工作服的,那件衣服上面早已沾满了油,是穿不出厂门的。
“解放,我在这里”何大清早来了,把阎解放喊了过来,带着他去了一家隐藏在小巷子里的驴肉店。
阎解放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和何大清都说了,何大清听到两个孩子无依无靠时,泪水都流下来了,听到何雨柱进了厂,何雨水上了高中,又高兴的流下了泪水。
“解放,这个贾有财多大岁数了?比有福哥应该小不少吧?”何大清听到一个叫贾有财的人对何家兄妹很是照顾,想到了自己早逝的好兄弟贾有福了。
“有财叔是有福大爷的亲叔伯兄弟,今年十八岁,和我一样大,人可好了。对我们这些人都好,我们受了委屈都愿意和他说,他对柱子哥和对东旭哥是一样的,拿柱子哥不亲侄子一样,可好了,我都羡慕柱子哥”阎解放说道。
“十八岁?”何大清睁大眼睛,直接不敢相信。
“十八岁怎么了,有的人十八岁还像个孩子,但是有财叔给我们的感觉那就是一个叔叔,比亲叔叔还亲的叔叔。给我看病,开导我,我难过的时候还用鸡蛋哄我,我现在很想他”阎解放的话触及了他的泪点,他也流泪了。
“解放,我得回去看看了,邮电局那边出了问题,我不能让他们欺负柱子和雨水,不能让孩子们再误会我了。你有没有要捎带的东西?”何大清说道。
“何大爷,等会我给你钱,你买上两斤驴肉带到京城吧,全部给有财叔,让他给我妹妹解娣吃点。我现在很想妹妹和有财叔”阎解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