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师二师互相呼应,进可攻退可守。”
李胜虎忧虑道:“李庸说寒潮从北海海面袭来,这几天晚上咱们确实也有感受。在台地上湿冷应该差很多,在海边营地可怎么抵御寒潮?”
祖大寿道:“我这几天已经问了当地那些土著俘虏,他们都是挖地窨子抗寒。还有的等北海结冰,把岸边冰破开,在冰窝子里面住,还透光,还暖和。我已经找到一个简便的办法,晚上就去和军长说。”
晚上,李胜义开了全鱼宴招待军中高层。
他这一天收获颇丰,尤其是十斤左右的哲罗鱼最多。
鱼肉细腻,比马肉好吃得多。众人吃得
高兴,李胜义可惜道:“没有大网,捕不上来大鱼啊。我今天眼见一条大鱼,一丈长短,怕不有几百斤?只是可惜,没法捉住他。”
李庸心有余悸道:“可别听军长的了,大鱼是有,就咱们结的木排差点儿拱翻了。亏得没大网,有也得被鱼拖了去。不舍得网,连船都会被拖走。”
趁着军长高兴,祖可法赶紧上前交待错误。李胜义果然轻轻松松放过了祖可法,只随口叮嘱以后要按照军令行事。
祖大寿提议道:“军长,台上筑城虽然可行,可是也要留退路。俄军火炮今天眼见打出五里,筑城最远也就是守着高台边缘,离伊尔城不过七八里远,谁知道俄军会不会有更厉害的火炮?”
“你的意思呢?”李胜义问道。
祖可法道:“我的意思是台地上筑一小城,能住一个团或者一个营作为警戒即可。大军就在
北海边扎营。”
李庸皱眉道:“不怕北海寒潮了?北海冬天的风可是凛冽刺骨。”
祖可法道:“我问了当地土著,他们说最好的御寒方法是冰下穴居。阳光透过冰面照射下去,里面很暖和。”
李庸道:“倒是听说有这一种法子。只是大军凿冰,要能住人还能住马,工程量可不小。挖冻土已经很难,凿冰更难。”
祖可法胸有成竹道:“我已经想出一法,不费什么大力气就可以获得一个地下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