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眼前的这数名家丁,此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不安与犹豫……
最终,还是由被秦文“六十耳顺”的那人咬咬牙,硬着头皮开口答道:“我们家少爷和其他几位少爷都在醉香楼喝酒吃饭呢,此时应该是正等着我们带着好消息回去报信……”
“醉香楼,好!那就烦请你们几位带路了,我去拜见拜见你们家的大少爷!”
秦文嘴角微微上扬,那模样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仿佛无论前方有着怎样的艰难险阻,他都要将此事妥妥当当、妥善完美地解决。
那些家丁们看着秦文的这般神情,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涌起一股寒意!
但又不敢违抗,只得无奈地起身,耷拉着脑袋,带着秦文朝着醉香楼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去。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渐渐地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街道上的阴影愈发浓重起来,而秦文的身影在这昏暗的背景之下,显得格外挺拔与决然,宛如一棵历经风雨却依然屹立不倒的苍松。
一路无言。
很快,秦文来到了醉香楼。
站在门前,抬眼打量着这座热闹非凡的酒楼。
灯火通明中,喧闹声隐隐传出。紧接着,他微微扬起下巴,示意那几名家丁去禀报。
那几名家丁面有难色,但又不敢不从,只得战战兢兢地走进酒楼。
不一会儿,酒楼里的嘈杂声似乎弱了几分,仿佛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被家丁带来的秦文究竟是何人。
秦文神色自若,静静地等待着。他身姿挺拔如松,在灯火的映照下,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畏惧。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早已洞察一切。风轻轻吹过,扬起他的衣角,更增添了几分洒脱与不羁。
秦文心中清楚,此次前来,不光是为了能够正常和刘悦瑶来往,更是为了自己能更好地在这府城待下去。
毕竟,眼下新店眼看着就要开业,正需要一个契机来立威,而这几个纨绔大少爷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他要让府城的人知道,他秦文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秦文的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知道,这场即将到来的会面,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为自己和刘悦瑶的正常交往争取一个安宁的环境,同时也为自己的新店开业铺平道路。
而在醉香楼二楼,那几个纨绔大少爷听到秦文到来的消息,脸上露出各异的表情,有惊讶,有不屑,也有一丝不安。
他们纷纷猜测着秦文究竟想干什么,却不知一场激烈的交锋即将展开。
在这奢华无比的豪华雅间内。
几名纨绔大少原本正沉浸在纸醉金迷之中,心情皆是无比愉悦。
雅间内摆放着精致的雕花桌椅,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名家字画,地上铺着柔软的绒毯,处处彰显着他们尊贵的身份和奢靡的生活。
他们或是悠然地摇着折扇,或是漫不经心地品着美酒,肆意享受着这奢华无度的时光。
然而,当见到眼下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时,那一张张原本洋溢着愉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
愤怒与不满在他们的脸上交织,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时间,众多大少怒不可遏,纷纷出言叫嚣:“踏马的!真是岂有此理!”
……
那一声声怒吼,如同炸雷般在空气中回荡,宣泄着他们内心的愤懑。
可在张大少的一声轻咳后,众人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纷纷安静下来。
他们深知张大少在他们之中的地位,此刻都乖乖地等待着对方开口。
只见张大少面露微笑,那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寒意。
他缓缓说道:“既然人家都来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了!”
说着,他淡淡看了上来报信的几名家丁,眼中似有一道寒光闪过。
那寒光如利剑般锐利,让家丁们不禁打了个寒颤,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不禁在心里叫苦:“唉!看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啊!要不趁早离开?”
不提家丁心里的小九九。而此时,豪华雅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外面,秦文一步一步稳稳当当、沉稳有力地来到了雅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