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寻芳与云翠眼看着韵文走着走着便停步观望,双双抬起头来看了眼顶空的天?色,惊叹着一左一右将?她架了起来,直直往府邸里面拽,仔细替她整理着发髻簪饰,势必不?能让她错过今夜的灯会。
恰逢韵文被二人捉着重新点妆时?,庾思莹提着裙摆,手上抱着根细细长长的物什,铃铃地往她的屋子里奔了过来。“今年这灯会可不同往日,女子手里都需握一根长柄,对应的灯笼便落在男子手中,也算是给城中尚未婚配的郎君与女郎们摸一摸是否有着天赐姻缘了。陛下说了,今年这灯会定要与以往都不?同,才算是辞旧迎新。”
她将?手里一根柳木长柄搁在韵文的妆台上。“这一根可是陛下亲自替你择的,今夜城中千水台,莫要误了时?辰!”
韵文?还未来得及抽空瞧上一眼,庾思莹便又匆忙地提了裙摆往府邸外头奔走了,让她是好一阵哭笑不?得。云翠总算是替她整理好了发髻,趁着与寻芳一道抽身去小厨房备糕点果?子的空闲,韵文才总算能jsg仔细瞧一瞧这根御赐的木柄。
是一根通体光润的柳木枝干,色泽较浅,想来是今年新生的柳木。
柳,亦是留。
她既接了这根柳木,便也是答应了要顺承其意。
江南的冬月,天?色暗得早。一连落了许多日的雪像是挑着日子一样,在上元节这日放了晴,于是今夜天色再没了雾沉沉的云,穹顶高挑,一眼望不?到顶。
皇宫之中,尔风捧着两盏做工精巧的灯笼,一路在宫中折廊里绕着弯,终于来到一处偏殿,将?昏睡在一堆卷轴与册书上的籍之摇醒。“哥儿,您倒是清醒些,这都什么时?辰了,您还没准备着出宫去啊!”
籍之睡得有些懵。“陛下让我看的这么多奏折还没看完,出宫做什么去?”
他揉着眼,这时?才注意到了尔风手里捧着的两盏牛皮纸灯笼,心尖一颤,试探着问道:“今个儿是正月十五?”
尔风连连点头。“陛下今日一早便准您休沐,准了您整整五日呢!您倒好,这一觉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