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叫?”
“那些小孩不应该回家吗?”无常都憋不住了,跟着吵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来这儿也不是帮你的!”
凯斯对着奥德里奇和麦卡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说:“你看,燕宁人都是骗子。”
奥德里奇喝水,麦卡格里尔低头,两个男人沉默不语。
“妹妹,叔叔问哈你,你是不是遭哪个不开眼的哈麻批骗去当婆娘又遭人甩了哟?”陆千里一到了输出的时候就满口渝州话,“你嘞个批疯不得乱发,我们要你那些娃儿爪子啊?向导头有我们的人,你嘞是啥子意思嘛,我们的人都不给撒?”
“我可不觉得那些孩子里有你们的人。还是说,你们想袒护那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我日你妈!”
“不关我母亲的事!我的儿子,那么优秀的向导苗子,死在他手下了!”不知道凯斯的翻译器里翻出了什么东西,她怒目圆睁,“那个残忍的魔鬼!我不会放过莫林,也不会放过他!他迟早要下地狱!”
祁连抬起头,细细看了一眼她。失去幼子的母亲宛如一只发怒的野兽,又或者她早已经过了最暴怒的阶段,现在只剩下满心的仇恨。
没有人会苛责一个悲伤的母亲。
无常一向不太会吵架,只能愤怒而无力地说:“他现在还躺在医疗车里没醒呢!你嘴下积点德!”
“你这么维护他,你是他的哨兵?你不是连孩子都有了吗?难道他不止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这才让你们为了他——”
“他是我的向导。”
祁连突然出了声。
他自从进了帐篷一直都是沉默的。温莎需要他的解释,但燕宁知道现在让他开口是件极度残忍的事情。阎王扯着他,气急败坏地说让我来跟这个坏女人吵架,但是祁连只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他缓缓地站起来,姿态因为背上的伤显得有些僵硬。他极其轻微地吸气,仿佛那仅仅是一个扭伤。
“你的儿子,我见过他。”
祁连摘掉了翻译器,他是跟着莫莉一起生活那么久,本来就不需要那东西。
“他像您一样,是个勇敢的战士。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