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呢?这些准备工作没有做到位,贸然出击那是自寻死路。”
司马虓沉默了,他知道司马遹说的是事实。
“所以本宫今年的计划是稳住荥阳和河内这两个基本盘,重点做好两件事,一是发展生产,二是鼓励百姓养马。第二件事一时难以见到成效,我们可以去并州和东嬴公以粮易马。“
东嬴公司马腾是东海王司马越之弟,宗室中地位不高,才干却不差,现任持节、宁北将军、都督并州诸军事、并州刺史,可谓是地方实力派。
河内地势平坦,土地肥沃,适合农业,百姓养牛多过养马。并州则不同,并州大多是山地,土地也较为贫瘠,加之临近羌胡和鲜卑,又有很多匈奴人在此混居,民风较为彪悍,不乐生产,更喜在战场上博取生计,所以历来盛产战马,也是朝廷的一大兵源地。
“可以咱们现在的身份,东嬴公愿意和我们以粮易马吗?”司马虓担心道。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从名义上来说,司马遹是叛逆,司马腾是一方诸侯,是不能私相往来的。
“今时不同往日了。”司马遹笑道:“自从贾氏立淮南王为皇太弟,很多事就不能从表面上看了,是敌是友也就很难说了。本宫敢打赌,不出半年,贾氏必败!”
司马虓和荀绰都有些愕然,他们完全不知道司马遹是根据什么做出这个判断,但司马遹之前每次都猜对了,让他们不敢贸然提出反对意见。
司马遹继续道:“况且,我们也不一定是明面上交易,可以暗中嘛,各取所需而已,他又有什么不乐意的呢?就算暗中也不行,难道不能通过商人吗?办法总归是有的。”
“殿下言之有理,是臣太拘泥了。”荀绰有些不好意思道,司马虓也一脸原来可以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