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长沙王何苦这么急呢?尝尝河内新收的麦子吧,可香呢。”司马虓急忙阻止道:“就算是为麾下将士考虑,无论如何也在这里休息一晚啊。”
司马乂看了看天色,确实天色已晚,不适合连夜行军,便重新坐了下来。
“十五叔,你今天若是就这么走了,那侄儿以后还怎么见人呢?”司马遹也一脸诚恳道:“侄儿刚才的话全都是对朝廷所言,并没有丝毫责怪十五叔的意思。”
“本王不怪你,本王只怪自己没有能力结束我司马家的纷争。”司马乂显得有些伤感道。
“十五叔这么说,侄儿惭愧无地。”司马遹发自内心道。
“其实,从内心里,本王是希望你能重新做回太子的,本王更希望先帝当年没有看错人。但本王非常清楚,如果本王帮着你去争夺皇位,咱们司马家必将大乱。”
“就算本宫不去争,十五叔以为我司马家就不会乱吗?”司马遹直言不讳道。
司马乂愣了一下,继而认真道:“即便如此,本王也不希望自己是助推者。”
“如果宗室诸王都像十五叔这么想就好了,可惜不是啊。”司马遹叹息道,继而缓缓道:“其实,本宫并不一定非要做这个太子不可,如果朝廷能将家人全部还给本宫,给本宫和范阳王一个切实的保障,就算真的让本宫回到广陵,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广陵王所言当真?”司马乂大喜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司马遹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