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战,慕若娇躯微颤,浑身香汗淋漓绵软无力。
“这次出来没带着萱姐姐和王妹妹,光靠奴婢一人还真是没法侍奉殿下呢。”
杨凌乐道:“以后你做了齐王,孤还不能和你缠绵了。”
慕若娇滴滴伏在杨凌怀里:“只要殿下想,便是千山万水,奴婢也需得前来殿下身边伺候着呀。”
“哼!你倒是嘴甜。”杨凌手又不老实起来。
“殿下!”门外忽然来人。
“何事?”
“殿下!有人触犯军令,强行奸污了一农户的妻室和女儿,还是……还是当面!我等阻拦不住,实在没办法才来请殿下去看看!”
“嗯?孤不是严令禁止秋毫无犯?是谁这么大胆?”
“禀殿下,是文远伯!”
“文远伯?”
杨凌两眼眯起,杀机四现。
淮西勋贵之所以是大魏最大的勋贵团体,完全是因为勋爵太多,拉帮结派构成一股强大势力。
当年大魏初立。
皇帝将最初追随他的小团体全都封爵。
光是淮西的人,就封了三个公爵,五个侯爵,九个伯爵!
再加上皇后也是夏侯家的人,这种朝野上下第一的尊荣,他们如何不强?
先前杨凌杀了萧肃,又废了定远伯,对他们来说虽然损失巨大,却从没有动其根基。
刚废了个定远伯,又出来个文远伯逍遥法外!
“这帮人作威作福惯了,还以为现在是父皇执政!”
“削淮西,刻不容缓!”
杨凌大怒,起身穿睡衣赤脚而出,长剑立刻拎在手中,杀气冲天!
一处农户外。
围满了太子的东宫六率亲军。
但碍于农户里是位位高权重的伯爵,他们无一人能进去阻拦。
屋内。
一个布衣男子被人按倒在地,血泪纵横:“大人!大人求求你了,放了我女儿吧,她才十二,她将来还要嫁人的!”
一旁,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发丝凌乱,眼中已经失去了光芒。
门口,一玲珑少女正被一大腹便便的男人骑在身上,叫苦不迭。
男人冷喝道:“老子当年,给陛下牵马执鞭,立下战功赫赫才换得如今殊荣。”
“别说你等齐国低贱之人,便是在我魏国,什么达官贵人家的女人我睡不得?”
“嘿!小姑娘就是舒坦,老女人还真比不了呐!”
啪!
文远伯一掌扇在少女脸上:“哭什么!能被老子上是你的福分!好好享着就是,哭什么哭?”
“大人!大人!”布衣男子把头磕得血肉模糊:“求求你放了我女儿吧,求求了!!”
!。
文远伯一个眼神,手下立刻冲上来将其一顿拳打脚踢。
他冷笑道:“想想当年,每攻下一座城,老子就睡遍城内女人,偏要人看着才舒坦。”
“这么多年,又能享受享受了。”
“只是那昏了头的太子,竟然假清高不让我等这样!”
“呸!”
“我淮西群雄各个享陛下恩泽,其实他一个小小太子就能抵抗的?”
文远伯来了劲,越骂越大声。
却听这时,院外响起一道轻蔑笑声。
“哼哼哼……”
“什么人?”文远伯怒而起身:“敢搅老子的好事?”
只听那人骂道:“孤当是谁,原来是当年为我父皇牵马的马夫!”
人影闪现。
正是太子杨凌!
文远伯吓一大跳,急忙去穿衣服。
杨凌爆喝道:“你等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违抗军令的蠢猪拿下!”
嘭!
士卒早就忍不了上去一脚将文远伯踢翻在地。
“你们干什么!我是文远伯!我是陛下亲封文远伯!你们好大的胆子!”
“太子!殿下!”
文远伯大惊失色:“殿下!为何这样对我?”
噌!
杨凌手中长剑出鞘,抵在文远伯脖颈:“孤进城前有令,要与百姓秋毫无犯!”
“可你竟然目无法纪,在此欺辱百姓,违抗军令,按律当斩!”
“这!”文远伯浑然打个寒颤吓坏了:“殿下!只是些卑贱草民而已,不至于这样动怒吧!”
杨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