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发达了啊!”孟黎柯兴奋的问道,“你要运的是拿皇的军刀?”
“呃,不是。”陆舒挠了下头。
“沙贾汉的匕首?”
“也不是。”
“格兰特总统的剑?”
“也不是,就是高卢大戈命时期刺客的一把随身刀剑,巴离市政府出价十二万收购这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就是说这东西没什么大名气?”孟黎柯失去了兴趣。
“没有,没什么大名气。”陆舒点头。
“那他就是一把刀!一把普通的老刀!不是什么艺术品也不是什么文物,你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块废铁,然后让吸血鬼公司计算基本运费的时候给你便宜点。”
“好吧好吧。”听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有了着落,陆舒不禁松了一口气。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从国立人文大学毕业的,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有资格称之为真正的文物。
看了一眼附近民房上的门牌,陆舒朝电话那头报出地址,然后找了个角落把手枪与刀放好。
跑回医院靠问路找到奥马尔,奥马尔正躺在床上养病,脖子上打着颈椎固定器,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得知陆舒是想拿走那根消音器,奥马尔二话没说就指给陆舒一个角落,让他把消音器拿走。
“我找到出手这把消音手枪的渠道了,等钱一到手,就把你的那份给你。”陆舒笑道。
“好啊,这是我来到加尔丹至今,除了颈椎固定器以外唯一的收获。”奥马尔沉默片刻,扭头看向陆舒,“不是唯一的收获,我还认识了几个够胆的人,其中就有一个小矮子,他虽然从来没摸过枪,但是一点不怂。”
两人对视一笑,温馨场面还没持续几秒钟,奥马尔感到自己脑后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放声大笑牵扯到了奥马尔在楼梯上磕出的伤,让他惨叫起来。
一个医生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场面开始怒斥陆舒,没过多久,陆舒就被灰头土脸的从病房里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