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境的枪炮声停止,才驱车出了旅馆院门。
虽然一直待在旅馆院里很危险,随时都有被流弹与炮火击中的风险,但两人谁也不在乎这个。
与其面对那些一口一个“暑假工”的东方小年轻,陆舒倒宁愿挨一发流弹。
反正今天上午挨过两颗,陆舒对于挨枪子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了。
待边境战斗结束以后,两人才匆匆驱车赶回哨站里,而摆在他们面前的,除了边境线外满地的断肢残骸,就是那群神情略显疲倦但仍在有条不紊打扫着战场哨兵们。
陆舒踏着遍布弹壳与弹孔的战场,向那扇被轰到凸起的大门走去。
大门上出现了一些崭新的弹孔,陆舒之所以认为这是新弹孔,是因为老弹孔都已经刷上漆了。
背着步枪向境外走去以后,陆舒看到有七八名哨兵正在对某辆车里的人实施着紧急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