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僧人做人质。
“宋大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了。”江醉有了人质似也有了底气:“我的毒香对你为什么不起作用。”
宋九安从袖中拿出一女子荷包,江醉见状便知晓:“谭姑娘果然本领高超,竟然在短时间内破了我做的毒香,其实凭你们的本领要查到我是真凶并不难,可我不想那么快暴露,所以我让你们发现了主持隐藏的秘密,让你们找到了走私南诏毒物的人,说起来,你们得感激我。”
“就算你抛出两颗烟雾弹,还是有人一眼就怀疑你!”
宋九安提起谭安若心里竟不免多了几分自豪。
江醉也嘲讽笑着:“是啊,谭姑娘长了一双能把人看穿的眼睛,太危险了,我险些就被发现了。”
还好,他及时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主持逃跑,是你通风报信?”
“是,”江醉格外坦然,“我告诉他,他隐瞒了五十年的秘密被人发现,大理寺的人马上要来抓他,我愿意帮他逃跑,他信了果真跑了。”
然后他只需在主持房中焚上毒香,大理寺的人就会觉得一切都是主持做的,追捕凶手心切,菩提寺里就不会留下什么人。
宋九安自嘲,自己还是太轻敌了:“息尘是你杀的?”
“是我。”
“为何杀他?”
“息尘入寺十载,在主持监寺等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敬爱长辈疼惜师弟的模样,可实际上,他妒忌比他聪明的师弟,恨不得暗中能抓住师弟的错处好借机将所有师弟都赶出去,他一人独享受长辈关爱他人尊敬,这难道不算犯了五毒中的嗔?我这是在替这些可怜之人除害啊!”
江醉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
“这种人,他不配在佛祖面前修行!”
“你是为了替明诲申冤,这话也就你自己信。”宋九安说出另一种可能:“你说刚入寺时息尘曾对你多加点拨,其实不是这样吧,息尘自幼修行他应该瞧不起你们这种修行心思不纯之人,明诲如是你也如是,所以他对你多有刁难。”
这位可是曾经过惯了被人追捧崇拜膜拜的江大商人,如何能忍受一个小僧人的嘲讽。
“从那时起,你就想杀了息尘!”宋九安想不通:“你为何要割了他的舌头?”
“那可不是我干的。”江醉一脸无辜:“我都说了,我看见主持从息尘房里出来,应该是他干的,谁让息尘多嘴把秘密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