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丶明明白白,他的意思是如果要弄清楚这批寻找振堂叔身份的人,是需要给钱的。
我顾不了那麽多,急切地说道:加!加加!多少钱都加!只要你能把事情说清楚!
曹永兴的额头上汗水更多了,他听到我答应加钱,似乎显得更加慌张,彷佛难以启齿般地扭捏着。
我瞪着眼睛问道:曹经理,你说!多少钱,我马上回家去给你拿!
曹永兴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颤颤巍巍地从破烂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张乾净的手绢,开始擦拭脸上的汗。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站在大街上,手里拿着一张异常乾净整洁的手绢擦汗,那副模样看上去十分怪异。
只见曹永兴一边擦汗,一边似乎在思考着什麽,最後他把牙一咬,彷佛做出了人生中最难以抉择的决定一般,说道:“财神爷”,调查这批人的来历收费与寻找李振堂的费用相同,两万块,一月内提供调查结果,先预收一万。但是现在我的录音机没带在身上,我保证口头约定也绝对作数!
又是两万块?!我的心猛地一疼,突然想到找到振堂叔才是最关键的,如果找到了振堂叔,其他都等於是白说,张嘴差点脱口而出说乾脆算了!
就听到曹永兴哭丧着脸继续说道:因为这是“财神爷”的事,所以——这钱我就不收了!
呃?!我心里一松,刚想客气客气,就听到曹永兴留下一句:等我消息!
说完,他扭头就钻进了人群里消失了,没有片刻迟疑,也没留下一丝疑虑,似乎生怕我还有什麽话要跟他说。
我被他这个反应惊得目瞪口呆,抠了抠脑袋,一时间都没想到问题的症结到底在哪里。
下午的时候,录像厅和游戏厅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情,生意火爆得让人难以置信。
东子丶我和王晓红都没有去上晚自习,一直坚守到晚上十一点多,城南西街的一些住户找上门来,说游戏厅吵到他们休息了,东子这才强制关闭了游戏厅的大门,劝走了那些仍然意犹未尽的游戏玩家们。
至於当天的营业收≈x38c9;,王晓红只是傻愣愣地笑着,只字未提。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学校,才发现头天晚上的晚自习,我们错过了一件大事。
新的班主任上任了,据说大家只是见了一个面,跟着群情沸腾。
没有一个人有反对意见。
因为,戚俊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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