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 我的脑子一懵,人瞬时间呆住了,痴愣愣地看着不停逗弄着小狗崽的巧儿,如同被石化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嗯——!巧儿沉吟道:我觉得“狗蛋”挺好听的,我听说名字起的贱一点,好养活!
你说呢?!哥! 巧儿问道。
呃——?! 我脑海中满是那条腿一瘸一拐的狗,以及它最後咽气时的低咽,心念百转千回,怎麽会这麽巧呢,怎麽会起个“狗蛋”的名字呢?!难道冥冥中注定了和这个名字会再次交集吗?!
我呆了半晌,然後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叫“狗蛋”挺好,就叫“狗蛋”吧!
狗蛋!狗蛋! 巧儿抓起小狗崽的两只前爪,高兴得如同欢快的小鸟叫了起来。
小 “狗蛋”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吐了吐舌头,乖巧地在巧儿两腿间蹲坐着,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天使。
只听见巧儿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知道那条受伤的狗狗会不会回来?!如果回来了,你就有伴啰!
我心里一黯,暗自想道:也许,“狗蛋”就是以这种方式回来的吧!那振堂叔呢?!振堂叔会用什麽方式回来?!
老爸老妈回来了,看得出来,老妈哭过了,两只眼睛看起来有些浮肿,如同熟透的桃子。
看来老爸把振堂叔和魏建跳河的事情已经告诉了老妈。
我的眼睛盯着老妈,不知道应该怎麽安慰她,只见她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肆儿! 老妈突然说话了,她哽咽地说道:你说你叔还活着吗?!
振堂叔还活着吗?!我怔怔出神地看着老妈,眼睛逐渐湿润了起来,心中暗道:我的双手绑在前面,都差点被淹死了,别说振堂叔的手是被绑缚在後面的,要想振堂叔活下来,除非有奇迹发生!就像我,被陈建波救了起来!
我的眼睛突然一亮,忽然想道:这都三天了,仍然没有振堂叔的消息,说不定,振堂叔还真的活着!
我伸手把盖在身上的被褥一揭,就想下床继续去寻找振堂叔。
肆儿,你干什麽?! 老妈奇怪地问道。
我要去找振堂叔! 我嘴里应着话,伏着身子就开始找自己的鞋。
你快好好躺着吧! 老爸连忙上前制止了我,嘴里说道:你这才醒,等你的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哎呀!我的衣服呢?!我看到身上穿着的病号服,身子一僵,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衣服,那天晚上扎了傅文正一针,掉进河里后,又丢了一根银针,现在衣服的袖口上只有一根银针了!
你的衣服让我给扔了,都烂掉了,没法穿了! 老妈皱着眉头说道:不要了!
啊?!衣服被扔掉了?!那袖口上可是最後的一根银针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妈,说不出话来。
老妈倒是没有在意我的表情,把我扶回了病床,再次躺了下来,嘴里低声说道:希望李家列祖列宗保佑,保佑你振堂叔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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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地瞄了我一眼,嘴里又说道:还有你建堂叔,也平安无事吧!
我抬眼看了一眼老妈,没有说话。
老妈叹着气,带着老爸回家煮饭去了,就留下了巧儿和我。
等老妈前脚一走,巧儿突然神秘兮兮地朝我伸出一只手,说道:哥,你看这是什麽?!
她把手掌一摊,只看见,一根银针静静地躺在掌心里!
我在医院里又住了两天,在检查完身体,确定所有身体机能没有问题后,才办理了出院。
这两天始终没有振堂叔的消息,当然,也没有魏建的消息。
按照何哥的说法,这个时间段,如果人在河里淹死了,一般三天左右就应该浮起来了。可是已经过去五天了,也没有接到其他地方有任何关於浮尸的新闻。
“黄家大院” 被炸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 l 县县城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们对这起爆炸事件充满了好奇与猜测,好似一颗投≈x38c9;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听说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前往现场围观,他们都想要亲眼看看这场灾难后的惨状。整个 “黄家大院” 的所有建筑,包括大门和围墙,还有那水井,都在爆炸中倒塌,化为一堆堆破碎的瓦砾和尘土飞扬的废墟。
警方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