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她冷冷地说道:什麽意思?!意思是我们连一段可能都承包不到吗?!老幺,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打了包票的。事情如果成不了,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咳。谭老幺清了清嗓子,眉毛一扬,看着陈鹏说道:我当然没忘!因为老陈当初也是跟我打了包票的!
呵呵呵。谭老幺又呵呵笑着看向了我,嘴里说道:为了这个,我可是把他欠我的那一万七千块钱的条子,都当着他的面给撕了!
谭老幺说这句话的时候,“条子”两字的发音咬得有些重,似乎是故意强调着什麽。
赖樱花的脸色微微一变,抓着小挎包的手似乎微微一紧,身子未动,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谭老幺,没有说话。
一万七千块钱的条子?!我听到谭老幺的话,脑袋顿时“嗡”的一声,麻了。我弄懂了谭老幺为什麽会看着我笑得那麽诡异,原来他这儿埋着“雷”呢!
说实话,算上拖欠的利息,这至少是三万块钱。我之所以这麽做,还不是为了尽快把事情促成。谭老幺的眼睛瞥了瞥陈鹏,停顿了一下。
只见陈鹏低垂着头,阴沉着脸,双眼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言不发。
唉。谭老幺又看向了赖樱花,说道:哪里想到,今天老陈过来找我,说这事情现在有些麻烦,搞不好,事情可能要黄了!
黄了?!哼——!赖樱花目光冷冷地看着陈鹏,嘴里说道:老陈,这拿了钱不办事,恐怕说不过去吧?!
咳咳。陈鹏咳嗽了两声,终於抬起了头,说道:赖小姐,这件事情我也是尽力了。虽然我只是拿回了条子,但这段时间我前後打点,花费的也不少。毕竟,这件事也不是文军一个人就能够做主的,上至分管的副县长,下到具体操作的股室,哪个环节也不能少了。
别说那麽多废话。赖樱花冷冷地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
陈鹏从衣兜里摸了一支烟出来,塞到了自己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吐着烟气,面色从容地说道:虽然承包河段数量少了,但是事情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赖樱花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伸手使劲扇了扇涌到面前的灰白色烟雾,嘴里不耐烦地说道:老陈,你把话一次性说完,不要藏着掖着的!
“呵呵呵!”,陈鹏笑了起来,他又抽了一口烟,然後说道:文军的意思,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拿到一段河道的采沙承包权,有两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