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艾尔海森耸了耸肩,说完后又低头看向他的书。
“行行行,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对这孩子这么没所谓。那你来璃月干嘛!我是来给甲方工作的,你呢?据我所知,你来这里可没什么公事要做吧!”卡维最讨厌艾尔海森这副嘴脸,死不承认,还非得跟他争辩几句。
“出发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非要带上一堆没用的东西,导致匆忙之中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吧。”艾尔海森说道。
卡维似乎早就对艾尔海森的态度免疫了,他不耐烦地说:“你凭什么说那些是没什么用的东西!那孩子现在自己在外面住,我带的东西能把她的房子装饰的好看许多,出门在外,房子这种设计千奇百怪的,没法改变。但是房内要是能够调整一下,人住在里面心情也会很好吧!”
“你真是跟人争执都没法争执到对的地方。我来这里是为了参加璃月主办的学者峰会,至于你,要是你还记得的话,你是来督办会场建造的吧?”艾尔海森收起书提醒道。
这时卡维才一拍脑袋,想起这件重要的事,他匆忙将行李递给艾尔海森说:“等我完成工作一定会去看小雀,你说什么都没用!”
卡维离开后,艾尔海森拿起卡维留下的行李,看向远处小雀离开的方向,他神情若有所思,但最终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小雀租的房子在天衡山脚处,由于位置较为偏远,因此地租要比一般的地方便宜,但即使这样她每个月还是要支付四千摩拉左右的房租。平时打工的费用或多或少也算是能凑上房租,自己还能有些剩余。
外送一单她能赚到50摩拉,但之前由于不是万民堂的正职员工,她只能多送多得,每个月能赚多少完全看她的努力。但现在她连这个赚钱来源都失去了。
回到房间内,她没有开灯,就这么在黑暗中坐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行,你不能被一点点小小的困难打败,因为你没有后路可言。尽管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她还是无法克制地垂头丧气起来。
有人在外面敲门,小雀连忙点亮了灯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房东,租房两年以来,她从没有拖欠过房租,房子环境也维持的很干净,所以跟房东的关系还算不错。
“那个,小雀啊……”房东面露尴尬之色,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听说之前璃月港内发生的事情了。
“阿叔,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小雀问道。
“小雀呀,阿叔认识你也挺久了,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呢今后你就好好住在这里,不过阿叔最近也遇到一些困难,租金的事……”阿叔费了好大劲儿才算是把话给说清楚。
小雀疑问道:“可是我不是才交了这个月的房租吗?”
“以后可能得改成两月一付了,哎,要不是经济真的遇到困难,我不会开这个口的。这毕竟是咱们之前就签订的契约……”阿叔愧疚地说道。
小雀知道阿叔的两个儿子都在枫丹留学,学的又是跟机械相关的专业,为了供两个孩子继续读书,阿叔的压力大也能够理解。
“这样吧阿叔,咱们之前共同的契约一式两份,您拿过来。我们签字之后就算是解除先前的契约,之后您再拟一份新的契约,我们重新签订就好,之后我会将下个月的房租也付给您。”小雀干脆直接地提出了解决方法。
阿叔听了当即感激地笑道:“谢谢你能理解我,过几天我将拟好的契约一并给你!”
阿叔离开之后,一种自内心更深处散发而出的疲惫将小雀挟裹住,偏偏已经如此疲惫,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她干脆出门朝着天衡山深处走去,如果能看到璃月夜色,说不定疲惫会减轻一些。
花了一段时间爬上山顶,今夜月色依旧,璃月如梦似幻,可惜此刻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欣赏的兴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不被理解的孤独,被误解的孤独。
可她不能回去,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们都视她为异类。虽然那里依然有很多她思念的人,但面对他们时,她又无法将心里的委屈诉说出来,她害怕他们会因此担心。
夜风吹拂,两年前,曾有一位少年仙人与她凑巧在这同一地点同一时间里看过璃月的夜色。如今仙人已经不知去向何处,他的名字她还隐约记得。
“魈。”她轻声念道。之后她下了山。
在小雀方才驻足的那处山顶上,夜风渐起,在草木疏影之中,魈静立于山顶。但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方才是谁……”但无人回答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