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突袭,嘴里一边还在闲唠:“我们几人包裹的这么严实,便是亲妈过来,也未必能够一下子便认出来。不知李小姐是怎么确定的?”
他们都换了衣服,脚下垫了东西改变身高,蒙着脸只露出眼睛,说话的时候也尽量怪声怪调。李乔有怀疑不奇怪,但她怎么能这么快确定?
李乔叹息道:“别的事也就罢了,最关键是家兄为人谨慎,他只给一个人留了遗书。连我都未曾有一份,又怎么轮得到什么不知名的好友?吴先生,那首《弹歌》便是家兄打探出来广陵国这次行动的关键,他只告诉了你。”
她顿了一顿,又道:“所以如果你要说是好友,家兄生前也是承认的。”
吴慎一时发愣,李虚对自己竟然这般另眼看待?看这架势,李乔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仇恨?便忍不住问道:“既然你知道我与令兄的关系,为何偏偏将我当作仇人看待?若是不然,我上伏牛山也不必隐瞒身份,惹出许多事端。”
如果以吴慎的身份上山,不会引起那么多误会,很有可能不至于酿成惨案。
李乔默然不语,班亮用手肘捅了捅吴慎的腰眼,低声道:“吴大哥还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他又拔高了嗓门问道:“李小姐,吴先生实在是李小道士的知心好友,并不是你想的仇人。此事说来话长,这儿说话不便,还是随我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