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这东西,他可不宝贵,毕竟在他眼里面没有用的东西那就是一个废物,哪怕是国宝级的,再宝贵也没有用。
这供着也供不出个可以煎炒烹饪的鸡蛋,更何况还不能孵拿来干什么呢,还没他那糟心儿子来得有价值。
出了藏书室,当头就撞到了萧寻怀里面,一股子的猫骚味儿入鼻,呛得他连连打了三个喷嚏,揉着还在痒的鼻子,含糊不清的道:“你家里面还养了猫的。”
这话可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不要问为什么,就因为他以前就去过地府,那小黑猫一见到他就对着他舞爪,而他本人刚好对猫过敏,经常在判官耳畔洗脑,让他把这猫送过去做绝育,这小畜生一见他就凶残的很,奈何自己又对不不了他,也只能在判官耳畔耍耍嘴皮子。
嫌弃十足的把人推远了些:“你身上那猫尿味都给你腌入味了,怎么之前就没闻出来呢。”
之前的几次他出门都特意清理了一下,还拿东西把猫毛全给沾了下来,这次之所以味道重就是见时间很晚了,特意回去了一趟,就怕把那猫祖宗给饿着了,急急忙忙去,急急忙忙的回,就没有处理,谁想到社长居然会对猫过敏。
萧寻点点头道:“家里面确实是养了一只猫,你刚刚进藏书室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给家里面的黑猫添了一些猫粮,那家伙就他妈的一个祖宗,难伺候的很,饿着了就砸东西,刚开门就给了我一泡猫尿淋我裤脚上了。”
一说到这,太阳穴就隐隐作痛,因为现在要工作了的缘故,现在中午的时候不一定回得去,在回来的路上网购了一个铁笼子,怕这猫祖宗嫌弃太小了,他特意买了一个狗笼子。
狗笼子多好,大还宽敞,还是敞天漏棚款式的,里面摆放的东西也齐全,把这猫一关,还怕它能翻天了不成。
舟洛星一听,脸一跨活像是萧寻要找他借钱的样子,满脸都是嫌弃:“黑猫,是地府幽冥猫吧,那畜生天天往人界跑,不去地府看门,八成是被阎罗扣了工资,心里面不痛快罢工了,摊上你这个大冤种了。”
指了指楼上的位置接着继续说下去:“楼上有淋浴室,你上去洗洗,洗不干净就别下来了。”
说完就火急火燎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只听金属碰撞时发出的咔嚓脆响,这是嫌弃的都不愿意自己出去见他了,为了不让他进去,还把办公室的门也给反锁了。
洗完澡后,萧寻还特意把路过的林靖给拽住,让他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味道。
看的林靖是一脸嫌弃,回了他一句有病。
瞧着他这幅表情,萧寻耷拉着脸,一副你以为我真的有病才跑过来让你像狗一样过来闻的。
“社长对猫过敏吗?”
问完林靖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面,一只手把叼着的烟夹在两指间说:“不过敏,就有一点恩怨,解释起来麻烦,就直接给你长话短说了,之前咱们社长去过地府,那地方门口放着的不是什么石狮子,而是一猫一狗,那狗还好说,就那猫应该是到了发/情/期,找不到什么成鬼的公猫发/泄,那时他又刚好路过,就把社长本就没多少的鸟毛给薅下来不少,再加上天性使然,这猫抓鸟也是常识,这仇也就结下了,所以他不是过敏,是讨厌。”
“咱们社长不是人!”萧寻一句话脱口而出,完全没抓住重点。
林靖四处张望几下,一把拽过萧寻的脖子,对他小声的道:“对,好像是大鹏,这些天就社长在武装社,副社长这几天去看自家那叛逆儿子去了,以前做了些错事被关在白石屋面壁思过呢。”
“做了什么错事现在都没放出来。”萧寻反问。
林靖声音又小声了一点,就差把嘴唇贴人家耳朵上了:“他儿子在千几百年前吹垮了西州三十二城,那时他还借了东风燃起烈火不知道烧死了多少人,这不事情闹大了就被人给关了起来。”
话才刚说完,就传来开门的巨响,身后响起一道冷冰冰的人声:“你要是最近比较闲的蛋/疼的话,就给我吧石头的事情处理了。”
“怎么就闲了,忙的很呢!”说完脖子一怂,把衣领往上一提,罩住自己的脑袋,就一溜烟的跑了,把还在蒙圈的萧寻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顿时觉得这人上辈子怕不是一只鸵鸟,跑得快还特么的能怂,一下子就把头给扎进土里面去了。
萧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打算回头打一个招呼的时候,站在后面倚着门框站立的舟洛星就道:“回去上班,待会儿和我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