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她对这家伙的了解,这家伙越是不说话,就表示她现在在憋着大招。
挑挑眉看着眼前的这个端着茶喝的偃师偶,以及那湿漉漉的地面,她现在是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在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次,偃师偶不能喝水吃东西后,很自觉的选择了放弃,就这样吧而她偏就不相信,现在把自己搞得湿漉漉的,顺带还打湿了她的地面。
这下还得单独抽出一些时间打扫卫生了,只知道就去她那边了,干什么要来白石屋呢。
白靡扶着自己的额头,一低头就看到还在往外流的茶水。
最终还是忍不住敲了敲桌面道:“别喝了,你喝多少就漏多少,现在想到办法了吗?”
宴玖一听,也还真的就没喝了,她放下了手上已经空了的茶杯,道:“这不做做样子嘛,更何况,就允许你喝不允许我尝尝鲜。”
白靡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了一下,什么叫她尝鲜,她好像……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啊,她一个死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五感和味觉了,干什么在这里和她聊天喝茶还尝鲜,怕不是脑子有病。
宴玖直接就摊牌了,道了一句:“啊,这个啊,没想到。”
这下轮到白靡怒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没想到,这家伙怕不是故意来气她的吧。
见把人给气着了,宴玖就觉得大事不妙,要是她再不说几句,这家伙八成不会让她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
所性她还知道就那么做了,嘴快的直接就说了一些内容出来。
“你等等啊,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灵主会无条件的听我说的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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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拆了你。”
白靡直接就放下狠话,同时还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大型扳手,这是已经做好要拆她打算了。
看得宴玖伸出手推了推那大型的扳手,在她刚碰到的时候,一只手泛着青紫的手直接就摁到了她的关节手上,她抬头一看,刚好就对上了白靡的眼睛,那眼睛里面都快蹦出火花来了。
她这才把手收了回去,柔柔弱弱的对着眼前人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其实事情也没多大,无非也是和丰饶虞莯有关。
而灵主所以会听了宴玖的吩咐,其实根本就算不得上是,若是实在是要用语言来形容,那就是她们两个人的目的差不多都是相同的。
灵主他信奉的和宴玖信奉的刚好就是同一人,而那人就是虞莯。
这也算得上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而兽主就不一样了,他生性就是洒脱派,喜欢无拘无束,不被管教束缚。
当年站队的时候它们都是独树一帜的,根本就没有选择阵容,而是自成一派。
也因为如此,这也导致了兽族的人很少很少,反观灵主那边基本上都是些花草树木,只要是有生命之物都是他们一派的。
同时他们也拥有无尽的再生能力,虽然武力值低到没眼看人,但却是实打实的最强辅助。
所以他们两个人算得上是同仇敌忾,亦或者是穿着同一条裤子的人了。
看她那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白靡直接就没好气的用扳手敲了敲她那木头做得头顶,随着她这一敲,那头顶上本就没多少的几根毛也被带动的抖了两下,看得格外好笑。
白靡放下手上的扳手,笑出了声说:“你这品味还真的是难看,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也提升不了吧。”
宴玖摸了摸头顶上的几根毛,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在。
见她如此,白靡也在这时确认了一件事情,这偃师偶的几根毛怕是很重要吧,下次这家伙要是再不听话,她就直接拔了这家伙的毛,看她还敢不敢猖狂。
宴玖顿时就觉得背后有阵阵阴风吹过,格外的冷。
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要你管,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吧。”
“哦,那是不是说你也想到了用什么办法去应付兽主了,”白靡反问。
只见她摸头的手一顿,最后把这事情像是踢皮球似的踢给了灵主,道“这事情交给灵主,我们两个还是说说龙师横的事情吧,怎么样打算好让龙师横这么做了吗?”
白靡摸着茶杯边缘道:“龙师横和你一样都是效忠虞莯的,他做什么你还能不知道,反正我就不参与了,这太阳大了,晒得我难受。”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桌子边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