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了啊。
这也方便了以后不用施肥了,就这家伙的块头,怎么着也可以百年不用施了。
结界也被大风给破开了,等两个人冲到了白靡的面前时,白靡就将手上的那一个灵骰晶子扔到了地上。
随后就碎成了好几块碎片,碎片落地,此刻的场景也开始发生变化,这一块灵骰晶子像是和之前的那一块有感应似的,四周突然就长出一棵十几人环抱的苍天巨树。
这棵树应该不是之前长出来的那一棵吧。
也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吹来的一阵风,吹响了挂在树上的十几块祈愿牌。
祈愿牌发出撞击的碰碰声,这棵树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其余的几个人还在到处乱走,同时还说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话。
“白靡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你们看到她了吗?”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所有人都往发声地看去,而声音来源恰好就在那一棵冒出来的花树上。
树的枝干上长满了粉色的花朵,它们开的既灿烂,又鲜艳,怎么看都像是刚开没多久的样子,就连落下来的花瓣都是完好无损的,花瓣每每每落下一朵花朵亦或者是花瓣,都会被马上填补上。
而白靡则是两条腿摇晃着坐在花枝上,随着她摇晃的双腿,树上的花朵和花瓣掉落的更多了。
她笑笑看着下方的人道:“这地方是花树的终点,亦是,而这一棵就是在晏玖记忆中出现的最后一棵花树,同时也是她种下来的那一棵棵花树的本根。”
--------------------
萧寻上前道:“本根?这是什么意思。”
白靡继续摇晃着自己的腿,同时还顺手折下一节开着花朵的枝丫,放在鼻尖嗅嗅,随后又将手上的枝丫往下方扔去。
只见那一节枝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了另外一棵参天巨树。
除去上面摇摇晃晃的祈愿牌之外,别无二致。
“所谓的本根也就是种子,而这一棵树,就是产出种子的那一棵主要的花树,同时也是晏玖记忆中的花树,当年为了破解掉持有者常年的死亡更替,苏烟烟就用了自己的花树作为本源,打破了这一无尽的轮回。”
“而这就是晏玖的计划,同时也是我们的计划,这里是我的灵骰空间,你们若是要想出去,就自己找到出口吧。”
说完,她就坐在树上闭上了双眼,在下方看着她的冥猫则是抬头看着上面闭目养神的人,只是眨眼的瞬间,就化作了一只通体黢黑的小猫,那小猫舔了舔自己的前爪,随后就迈着猫步,走到了花树下方。
它后退一发力,就那样跃上了树枝,随后又缓慢的沿着树枝一截一截的往上跳。
等走到白靡的面前后,他往下看去,却见,所有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同时在白靡的身旁还驻足站立的鸟。
哟,这鸟怎么的越看越眼熟,冥猫眯了眯自己的猫瞳,这鸟怎么和那缩小版本的夜啼鸦长的一模一样,该不会是那个家伙的私生子吧。
或许是看到的时间太过长了,那一只鸟被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就转过了头,看向了别处。
也是这一转头的功夫,让冥猫误以为这家伙是心虚了,绝对是那家伙的私生子,他敢赌一包辣条,绝对是,肯定是。
冥猫走上前,对着那一只鸟道:“你父亲是不是一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鸟,名字也是夜啼鸦。”
见他那一副想要听八卦的表情,夜啼鸦只觉得心里面一个咯噔,这家伙说怎么了,莫不是吃了老鼠药,这是被毒傻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关心他家里面状况的样子啊。
夜啼鸦想想,随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点了点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父亲应该就是夜啼鸦没错。”
听了这样的答复,冥猫只觉得自己认识的那一只鸟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畜牲,简直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看看这可怜的孩子,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真的是太可怜了,他妈的,还是一个抛妻弃子的东西。
在往他那小的可怜的身体上看去,又和自己的这一身肥膘做了一下微乎其微的对比,心里面那是一阵的抽疼啊,虽然只是小小的抽疼了三秒,但也并不代表没有。
瞧瞧这孩子身上的肉还没有他的多,怕不是在外面受了不少的苦,这俗话说的什么多吃苦,对以后有好处,这鬼话说出来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