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疼了?”
唐烛想要阻止,想要嘴硬说不是,又听见外头宾客们安静了下来,只被吓得脸色苍白不敢继续动作。
而趁着这时间,付涼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指腹勾勒着那根腿环的轮廓,口中则问出很慷慨的话。
“我帮你解开,嗯?”
“你、你先别动……”唐烛心如擂鼓,在昏暗视线中尝试起身,刚看清对方的脸,却被人轻轻把着腰摁了回去。
付涼对他的制止动作不管不顾,另只手隔着西服裤一点点向内侧滑动。
“喂…你这样…我、我真要生气了……”他嘴里继续吐出颤巍巍的话,感受到大腿内侧的手指终于停在个金属的卡扣上。
“嗯。”青年轻声回应他,不假思索地捏着那块小小的金属,稍用了些力。
于是两人听见木柜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感受到大腿上箍着的疼痛感减弱又消失,唐烛想发脾气又无从开口,只能闷着头吸了口气。
付涼却哄小孩般,在这时候也不忘试图向他讲道理:“公爵废话多,可你待会儿还得走路。”
他红着脸吸了吸鼻子,还是觉得太过丢脸,嘟囔着想调整下姿势。
心里盘算着最好跟他拉开距离,不然…心脏总跳太快,说不定被发现还是要被嘲笑。
可惜刚弓起身子,便被人再次按了回去。
付涼的嗓音并不算不高兴,却似比方才喑哑许多,边双手捏着他的侧腰拉近两人的距离边警告他:“别乱动,乖乖待一会儿。”
唐烛也很难有力气撑住身子,放弃用几乎麻木的四肢拉开两人之间的空隙,眼睛紧闭着躺在青年身上不说话了。
他们在黑暗中听见柜门外的声音。
包括人们在吵闹声中对卡文迪许家的称赞,其中不乏有对那位并未出现的小殿下的。
他们对那位远近闻名的小殿下赞不绝口,说一些对前几日坊间流传的绯闻埋怨且痛心的话,还说各个家族会尽力配合警/督,找到搬弄是非的罪魁祸首。
表完忠心,自当会有人谈论八卦,并趁机问些平日完全不在意的话。
例如小殿下看上了哪家淑女,是否喜欢东方人长相,自家亲戚整好……
唐烛听得脑子混乱,可那些话又不得不跑进他的耳朵里。
“可我觉得,艾伯特对那位敢于登报示爱的小姐赞赏有加。”
直到维纳的嗓音从大门处传来,又越走越近。
“他上次回家还告诉过我,说如果晚宴能够见那位小姐一面就最好不过了。”
啊,那可真是耽误你了。
唐烛真觉得自己此刻趴在小殿下身上,全然是耽误了人家去约会心怡的小姐。
“不过说起来,那位小姐是留了地址的。”
不是,怎么随便写个果园也能有人认领啊?有没有点道德心羞耻心!是你登的报纸吗你就认领?
他越听越气,总觉得下一秒就又有谁认领,说那片园子是自己的产业,什么太巧了太有缘分了之类的弥天大谎。
其实巴不得出了门就让管家速速去买下那片郊外没人要的地皮。
“哦上帝啊,说的不错塔利亚夫人,那片果园正巧是我的产业,如果小殿下不介意,今晚回去我就找人送信去……”
唐烛深吸了口气,暗自捏了捏拳头。
“怎么?”付涼躺的倒是舒服,听见那两个军/火贩子谈论荒谬的笑话,居然还饶有兴趣地问他:“我觉得那片果园说不定真藏着什么人……”
“切。”他转过脸,在黑暗中冲着近在咫尺的脸,小声道:“能藏着什么?”
“给我登报的人啊。”对方理所应当地回答。
唐烛翻了个白眼,咬着牙说:“付涼你……我真服了,你居然相信那个地址?”
付大侦探点点头,“嗯,不是住在那里的人为我做了那些事还能是谁?”
对方微微偏过脸,高挺的鼻梁蹭过他面颊滚烫的皮肤,而后也未引起任何波澜,压着嗓子问:“怎么,难道是你啊,唐烛?”
他感受着侧脸被轻轻触碰的皮肤变得更烫。那一点点地方似乎是稻草做的,被点着了,烧得正旺……
于是唐烛整个人都脱离不了“被焚烧”的感触,艰难地想爬起来,远离这个被两个唯利是图的军/火商轻易欺骗的蠢人。
嘴上当然还要否认:“你在开什么…开什么玩笑!我看你就是想那些好事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