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些,付涼又咬着烟卷从佩尔手中将那枚珍珠拿了过来,“这确实是最好的珍珠,你欢欢喜喜收了礼物,可无意间得知家族中并没有人为你准备这一切。你想去珠宝店问清楚,却看见那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佩尔皱着眉,苦涩地道:“是,我问了很多人,包括罗曼。他们都说那家珠宝店有问题,店主犯了罪被抓到,险些在牢狱中死去。但是后来一个势力庞大的家族把她救了出来,但是至于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唐烛这才意识到一切,他披着白色浴袍,刚走到卧室门前,就听见外头有人道。
“哦等等,我早就说你们应该换一个地方聊这种事情。”
接着付涼让人为他打开房门,唐烛无可避免地被书房内众人投来的视线包围。
“早……早上好。”他干笑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几乎哑道睡哦不出话,只能很不自在地挪到付涼身边坐下。
付涼笑着看他,心情肉眼可见地大好,甚至把手中的烟卷熄灭,小声说:“睡得好吗?”
唐烛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正事。
青年这才道:“你说的家族正是费德洛夫,而那个送给你珍珠项链的女人,就是费德洛夫家的小女儿,你的生母,索菲娅夫人。”
接着,付涼又趁着佩尔震惊之余快速道:“是的,虽然你的父亲声称你母亲在生下你之后就因为难产出血而死,可她确实还活着。这些年,她一直想见到你,终于,四年前她收集了你的信息,独自瞒着家族北上。于是,一个军/火商带着为你准备好的珍珠项链,在俄国的街头拦住了思维科夫家的马车。”
可这件事很快被发现了。
“索菲娅在俄国孤立无援,几乎就在珠宝店开业后没几天便因为各种罪名被抓进监狱,在那里她遭受了很多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刑罚,那短短的十天让她几乎没撑过冬天。后来,她被费德洛夫家的人救走,隐姓埋名到了星洲另嫁他人。”青年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可却深入人心,“她安稳度过了四年,所有人都以为她这辈子都会以伊万夫人的身份活下去的时候,她找到了我。”
罗曼恍然大悟,“所以这才是你和唐先生登上珍珠号的另一个原因。你们接受了索菲娅夫人的委托。”
佩尔不知为何垂下了脸,短时间内得知太多信息似乎对他造成了冲击。他吸了吸鼻子,再次抬起脸时眼眶已经通红,“她…她的委托是什么……”
闻声,唐烛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付涼的衬衫,对方和心领神会,并没有将口中对这份普通委托的理解说出来。
“她想要我们来问问你。”唐烛缓慢地道:“问你愿不愿意回家?”
原来赫拉号才是为女王献礼的运输工具。此次前来也是依照公爵大人的指示,希望这件事了解以后,小殿下能够返回星洲,并且改为维纳殿下去往伦敦。
“当然我告诉您这件事的目的并不是……”大卫为难道:“并不是强制要,但是……”
维纳笑着拉大卫过来坐下,打趣道:“大卫几乎没有不听从过公爵大人的命令,这次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艾伯特,我是说如果你还是选择去伦敦的话,那你得好好对待我。”
唐烛笑着看一旁的青年,却正对上付涼的眼睛,“说到这里,我已经拿到罗曼默写下的信了。不如我们看完以后再决定,你说呢?”
他觉得有些为难,毕竟是在维纳大人面前,这么直接问他,真不怕到时候得知贵族丑闻,公爵拿他开刀吗?>/>
“我…我都行,我……是说,你不是说了那件事很危险吗?”唐烛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再给这人一巴掌,干笑着小声说:“你能不能私下说,搞不好真会死的。”
付涼把信拿出来递给他,“哪儿那么容易死?”
随后摸出一支烟论证道,“昨晚上喊了那么多要死了不行了,现在不还好好的吗?”
“佩尔还是决定先去读书,冬天之前他会去星洲与索菲娅见面的。”大卫看着唐烛满脸忍不住想打人的表情,连忙开口,似乎是想阻止像昨晚一样的悲剧发生。
毕竟昨天在禁闭室,那一巴掌太过清脆响亮,几乎把所有的亲卫吓到丢了魂。
“罗曼也放弃去医院治疗,而且主动提供了自己在伦敦的地址,说是如果小殿下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他。”说到这里,大卫转脸对付涼道:“但我并没有那么快放他们离开,毕竟殿下还没有时间验明证物的真伪,还有唐先生的事情……”
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