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认为光幕司权属过于笼统,还有人干脆说,光幕只需要防守,并不需要成立光幕司。寡人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寡人又觉得。光幕之事前所未见,有谁又能是绝对正确的呢?”
“陛下顾虑的很有道理。依照小子看来光幕司的事情,就先让那位李宁忙活起来。然后在外围囤积重兵、粮草和必要的人才,由经略司作为后盾,支援光幕司在前面的行动。”
“好!次道所言,可为万全之策矣!”赵祯拍着自己的大腿,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但他突然面色一僵,转而问道:“只是,寡人该如何应对那些反驳的奏折呢?”
“这不是小子能为你解忧的事情。”
“你就说说看吧,我保证不会告诉令尊的。”
“那好,小子就再孟浪一次。”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陛下,您其实不需要面对那些反驳的奏折。而是让那些反驳的奏折,去面对李宁创造出来的事实。”
这话语惊四座,就连赵祯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就这么相信李宁吗?”
“小子与他素不相识,谈不上什么相信。但小子知道,天底下没有什么蠢人,把别人当成蠢货的,那才是真的蠢货。所以小子十分清楚,那位李先生一定是发现了某些措施的可行之处。陛下只需要给他些时间,或者干脆直接让他上报一份既有成果,便能够顺利的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说的好,就这么办!”
“不过陛下!有些饼子吃下去虽然香美,但却可能是有毒的。如果堵住了天下悠悠众口,那么咱们的招子就必须得放亮些,要不然出了岔子还不知道,恐怕将会生死不灭而为天下笑。”
“善哉斯言!”赵祯忍不住服装称赞,同时在无意之间瞥见了附近的行李,继而又忍不住笑道,“刚好次道你就要南下了。放亮招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宋敏求一脸尴尬,没想到绕来绕去竟然把自己绕进去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聪明人了。
与此同时,并经郊外的一处棺材铺子里,当场枢密使李咨,正在和一位中年人窃窃私语。
“先生,您让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整个汴京城,里除了番坊里的那些蓝帽回回和其他番商,没几个人知道亚历山大那位国王。不过,番坊里的那些人,似乎对那位国王非常敬畏。”
“这就对了,李宁果然没有说谎看来他的西学造诣远在老夫之上。”
“不过,这光幕实在也太过神奇。事隔千年之人,竟然还能相见,那我被读书之人岂不是能够见到孔夫子。”
中年人没有感到丝毫震惊,反而是抚须微笑道:“这也有可能。只是不知他老人家,会怎样评价我等不肖子孙?”
李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冷冰冰的说道:“得彻查这件事情。谁知道李宁说的是不是个谎言?”
“不是已经求证过了吗?我们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西学造诣太差。”
“啊,原来先生让我打听亚力山大,是为了求证!”
“不然呢?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劳烦枢密。”
“先生请讲。”
“搜集那位国王的更多事迹,然后派人到光幕里盯着,看看那些事情,是否还会如时发生?”
“先生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想知道,命数究竟是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