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机械表,要每天都戴着,否则过段时间就停止不走了。”
傅景深从盒子里拿出手表,小心翼翼地撕开透明的保护膜,翻转表盘说:“这款背面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看到机械表芯是如何运转。”
替少年戴好后,下巴又搁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就像我这颗心,你可以清楚感受到是如何为你跳动。”
方睿心里咯噔了一下,由内而外逐渐扩散开一团炙热,将身体焚烧、灼热。
不知是欣喜还是难过。
“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无论是手表,还是你的这颗心。
是我能够拥有的吗?
欲言又止的话语咽回喉咙,方睿扯了扯嘴角低下了头。
“但你是无价的,方睿。”
傅景深挑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少年百感交集的神情,“我只要你。”
说着便覆上了粉嫩的软唇。
霸道又具侵略性的舌尖在口腔内肆意掠夺,卷走所剩无几的呼吸填充暧昧,令人羞臊的唇舌交合声在包厢里延绵,方睿心中那最后一层碉堡也在逐渐瓦解。
傅景深顺势解开衬衫的衣领,湿漉的唇瓣沿着天鹅颈一路下滑,玩味的啃咬总能惹得少年发出轻喘,浑身猛颤。
“不不行”方睿残存着一丝理智挡住男人的攻势,攥紧衣领喃喃道:“不能在外面”
“可回医院就更不可能了啊,宝贝。”
男人隐忍了一周早就憋不住了,难得把方睿拐出了医院,不能错过如此良机,“要不现在去酒店?”
“傅景深!”
方睿恼羞成怒捶打他的胸口,面色绯红,“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种事妈妈还在医院里躺着,你让我哪来的心思和你——”
话还没说完,挂在衣帽架的外套衣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方睿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怀抱跪爬过去,翻找了半天才发现是傅景深的手机在响,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丢到他怀里,不满嘟哝,“你干嘛换成跟我一样的铃声,我还以为医院有消息了”
傅景深无辜地炸了眨眼,拿起手机看到了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归属地显示在国,登时蹙起眉头,“怎么又”
方睿重新坐回位置夹起一块三文鱼寿司,“是谁啊,你不想接吗?”
“一个不认识的海外号码,估计是电信诈骗。”
说罢,傅景深便无情按下了挂断键,继而勾起薄唇温柔地反问方睿道:“你是我老婆,电话铃声设置成一样的怎么了?”
“我说了,在a市这阵子不要说这些令旁人误解的话。”
“可现在没有旁人,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啊。”
“你!”
方睿瘪嘴,又塞了一块寿司不想理他,“算了,吃完就赶紧回医院吧。妈妈一天没苏醒,我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好,都听老婆大人的~”
“别叫我这个。”
“媳妇?”
“闭嘴”
“宝贝~”
“吃你的吧!”
远在国的凌清一脸懵逼,看着忙音的电话怀疑人生。
“不是,空哥什么时候这么绝情了?打了几个电话都直接挂断,听都不想听一下的吗?亏我还飞到国的出版社来解决《危爱》出版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可靠的出版社,结果作者这边却出岔子了。”
身旁的黎宇安慰道:“阿清,没关系的啦~国和n国有12小时的时差呢,那边现在是晚上,空哥应该在吃饭,你过一小时之后再打给他试试。”
“一小时之后他就会接吗?这都挂断的第几个了。我早上刚起床就打了,出发之前又打了一次,刚刚那次也挂了。”
“没事啦,反正这家出版社的老板跟我老爸关系很好哒,《危险爱人》想什么时候出版都可以哦。对吧?亨利叔叔~”
黎宇搂住凌清的小腰,满脸期待地看向坐在老板椅上的出版社boss,一点都不在乎旁人的感受。
两个男人在国牵手拥抱仿佛是那么的普遍和正常,也没有人会盯着他们窃窃私语。
更多的都是含蓄内敛地微笑,默默祝福着这对相爱的恋人。
出版社的boss抽了口雪茄吞云吐雾,挺起圆润的肚腩打包票道:“那当然了,黎少爷!就算你不想让我出版我也一定会出版的。”
“国的同志漫画行业早已形成了自己的商业风格,缺乏突破创新。你力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