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何况,百分百匹配带来的吸引,要比寻常标记的ao还要强烈得多。
哪一对不是要整天腻在一起,缠在一起,就像天生一对似的。
钟宁竟然不肯碰她,这么久!
刚受伤的时候,还能有一些好待遇,伤势逐渐好起来,连额头的吻都没了。
委屈和怨愤鼓动着谢拾青的心神,她的理智逐渐下线,要做了身体的奴隶,想要靠本能去驱动自己的每个行为。
她该继续吗?她要继续吗?钟宁醒来会怎么看她?
她也曾偷偷去网上查过答案,看看那些哄女朋友的教程都是怎么说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说,做一次就好了。
真的会好吗?
会吧……毕竟她们是灵魂伴侣,天生一对啊,一定会好的……
谢拾青想不出答案。
她灵光的脑袋此刻像是一团浆糊,一种无防护走钢丝的刺激吊着她,肾上腺素急剧分泌。
通往思索后果的路被拦截了,紧张的欢愉在她的耳边嬉笑,诉说着恶魔的低语,好似那条伊甸园的蛇,嘶嘶笑着,诱惑她继续。
房间或许没有那么黑,或许有月光能偷渡进来,照亮床上的场景,照亮她辗转反侧的犹豫和挣扎。
看到她额头的汗水和凌乱的黑发。
谢拾青想到她们的第一次。
同样是她的发热期到来,钟宁是个未经历过情事的新手,她慌里慌张地抱她回房,什么都不会,毛手毛脚的,简直像是一个未开化的动物,这咬一口,那咬一下,不知轻重。
现在回想起来,谢拾青简直要发笑,可当时的她却只有不耐烦,一心想着快点标记结束。
她那时候还以为钟宁是原来的那位,心中只有厌恶,勉强自己去索要标记的时候,只有翻滚的作呕。
为了达成目标,身体也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工具。
就当被狗咬了。
她是这样想的。
不过钟宁的确像一只小狗,好的那种。
新手没有高超的技巧,但急切的热情完好地弥补了这一点,不知疲倦,不懂节制,好似撒欢的小狗,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追逐属于自己的玩具。
但她也很听话。
她听话的样子也像一只小狗,叫她去做什么,尽管再不舍现在正做的,也会松开口,哼哼唧唧地去听她的吩咐。
她们的第二次,钟宁认真学了,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本事突飞猛进,进步飞快,好似坐了火箭,一下从地上窜到了天上。
就是话太多,太密。
什么都要问,这里舒不舒服,那里可不可以……哪儿来的那么多话,谢拾青简直要把她的嘴给缝上。
钟宁真是最好的学生,她学习的进度太快,短短几次就成了娴熟的大师,真该给她颁个奖,开个表彰大会。
她的手,她的声音,她的温度……
回忆的想象让谢拾青口干舌燥,她轻轻抖了一下,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将涌上喉咙的声音化作一道气流,从唇齿间逸散出去。
她侧着身子躺着,握住钟宁的手,掌心的汗水让她们的皮肉都黏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的。掀开的被子堆在腿边,像是一个小小的山包,一处未经造访的树林。
这不是难以开垦的沙漠,而是硕果累累的丰收地,每一个枝头都挂着成熟香甜的桃果,散发出扑鼻的甜香,等人采摘。
晕眩的狂喜在她头顶盘旋。
她忘却了现在的情景,逐渐沉浸其中,沉醉在幻想的摇篮里。忽然,那手一动,脱离了她的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拾青?”钟宁尚带着困意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诧,“你唔……!”
谢拾青猛地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了她要发声的嘴。
钟宁本来在做梦,是那种很温馨的,被猫猫狗狗包围,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的梦。但不知道为什么,天一下就阴了,水漫上来,淹过她的胸口,一条和谢拾青一模一样的人鱼从水里游出来,开始和她索吻,把她压在沙滩上,就要做一些不能描述的事。
她一个激灵从梦里醒过来,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苦艾酒信息素,体温就渐渐升了起来。
而她的手指,正陷进被太阳晒过的滚烫沙子里。
钟宁的瞳孔猛地紧缩,身上压着的人不顾章法,狂热地同她深吻,几乎要把她的舌头嘴里的空气一同夺走。
她使了力气把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