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说是在一楼大厅。
等钟宁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她一脸严肃,还有几个医生模样的人,拿着什么仪器扫来扫去。
“怎么了这是?”钟宁纳闷。
“昨天不止你一个人进入发热期。”傅南霜面色阴沉地说,“这绝对有问题。”
不是她阴谋论,如果是发热期临近的人,怎么会自己不备着抑制剂或者抚慰剂,就这么大咧咧的出门,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这两项针剂深入每个alpha和oga的生活,社会上,这两种性别比例的人虽然不如beta多,但两者加在一起去比,是差不了多少的。
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有。
她们的发热期根本不在这个时间段,能上这艘游轮的人,也不会有那种孤注一掷去凭着一夜情嫁入豪门的想法。
除非这人突然降智了,脑袋摔坏了。
不是巧合,就只能是阴谋。
傅南霜已经问过了,只有钟宁坐着的沙发那一圈的人突然进入发热期,旁边的人都没有。
饶是如此,等她送了钟宁回来,场面也差点失控。
一个发热期的alpha或者oga,会尽情释放信息素,引动对应性别的人跟着一起。
还好场上beta很多,趁着还没发生什么,大家一起手忙脚乱地把人都关进了房里,也顾不上找她们自己的房了,遵循就近原则,有一个就塞一个。
钟宁迅速就反应过来了,“是有人故意设套!”
“你查出什么了吗?”
傅南霜冷声道:“你昨晚坐的那张沙发,有很浓的诱导剂残留,是地下流通的,副作用很大,甚至会影响信息素平衡。”
“怎么会这样?”钟宁苦苦思索,“是蓄意报复?还是无差别攻击?”
她刚想了一会儿,胃部一阵抽搐,疼得她一下半弓起腰,捂着肚子,“不行,我好饿,有没有东西吃?”
傅南霜无奈又嫌弃,拉着她去另一张空着的沙发坐下,又去冰箱里翻出面包火腿肠和牛奶,“先凑合吃吧。”
钟宁手忙脚乱地撕开面包袋,拿出一片吐司就往嘴里塞,狠狠塞了两片进去,又一口气喝了半盒牛奶,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拾青怎么会在这儿啊?你知道吗?”她一边嚼一边问。
傅南霜顿时露出一种又揶揄又咂舌的复杂表情,“你猜她怎么来的?坐直升机过来的,我还寻思怎么了,当时正忙着打电话让人多送点抑制剂过来,就听头顶轰隆隆的,上甲板上一看,谢拾青从直升机上下来,点名就要找你,给我看傻了。”
“早知道她来,就让她帮忙把抑制剂送过来了,这多快啊!”
“她说是你给她打电话了。”
钟宁一愣,拿出手机翻到通话界面,还真有一个一分钟的记录,算时间是她正发热期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迷迷糊糊自己打的?没有印象了。”
“你俩感情是真不错。”没有揶揄的感觉,傅南霜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很感慨,“真没想到我还能见着纯爱了。”
钟宁有些不好意思,“哪有那么夸张。”
她转移话题问:“你查出什么了吗?”
“没有,游轮上监控没有那么多,只在走廊上有一些,而且也不是全覆盖的,很多地方都是监控死角,厨房做的菜品检查过了,没有异样。”傅南霜沉声说,“而且这是在大海上,真有什么要命的证据,转头往海里一扔,谁也找不到。”
“现在只能慢慢排查,你昨天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钟梓暖算不算?”钟宁说,“我昨天就和她单独见了一面,感觉她好像是要和我服软示好?就是三观有点歪,让我实在不敢苟同,也同情不起来。”
她把两个人的对话简单说了一遍,末了说:“和她说完以后,我就回来这里一直玩来着,后来就觉得很热,有点难受,好像发热期提前了,于是赶紧走,再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我本来没怀疑她,现在觉得是她搞事的可能性占了八成。”傅南霜目光一凝,“因为你是最先赶到不对劲的,你走的时候,大家都还好,我接到你的电话去找你,那时候也是没什么异样。”
“等我把你安置好再回来,她们才开始乱起来。”
她快速追问道:“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钟梓暖给过你什么吗?”
钟宁摇了摇头,“没有,她没有明确给过我什么,我们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