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隘下韩遂军大营,闫行,梁兴,侯选,愁眉苦脸。
“将军,这项汶拒关而守,我等皆是骑兵如何夺回关隘?”
闫行叹气道。
“哎……急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关隘已被项汶占据,我军以断了项汶粮道,在此与他僵持一月,待汉中军粮草耗尽即可。”
梁兴侯选对视一眼齐声道。
“将军,我们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张飞所部正在攻打陇右,依末将看,在这耗着,不如去偷袭张飞大营。”
闫行思考一会后说道。
“也好,我等急行军马儿困乏,休整两日直奔蓝田,不过我军不是真的去奇袭张飞,而是引诱潼关守军追击我等,明日你二人先行一步,前往扶风古道埋伏,待本将引诱项汶至,尔等在杀将出来,争取一举灭了项汶。”
侯选梁兴抱拳一礼准备离开大帐,闫行连忙叮嘱道。
“你二人动静小点,莫要被关内守军探了去。”
“诺!”
潼关内项汶左思右想,最后前往城楼遥望闫行军的大营。
“如此扎营,是欺负老子不敢去劫营吗?”
项汶回到大帐,立马召集众将。
“项左,项右,你二人各率领两千骑兵,今夜子时偷袭敌军左右两翼,得手后退往漆县休整,待闫行退军至扶风,你二人领兵阻拦敌军,可能做到?”
项左项右出列抱拳齐声道。
“末将得令,若阻拦失败愿领军法!”
“好,下去准备吧!”
“许褚许定听令,你二人率领五千骑兵,载着五千弓兵,今夜偷袭时,趁夜前往扶风古道埋伏,莫要打火把,悄悄的绕过去,可能做到?”
许褚许定出列抱拳。
“主公放心,天亮前末将必定赶到扶风。”
项汶不放心嘱咐道。
“许定,看好许褚莫要让他乱来,到了扶风,将弓兵埋伏两侧,骑兵变步兵,结成步兵方阵堵住扶风古道的出口,莫要放人通过,情况危机时可放战马冲乱敌军。”
“诺!”
四人离开准备,好在此地距离扶风不远,两人一骑倒也不是不行,一两天还行,时间久了战马扛不住。
庞德欲言又止,项汶说道。
“庞德将军,能领步兵否?”
闻言庞德一愣说道。
“回禀主公,末将不善步战。”
“嗯,不错,还知道自己的短处,让校尉接手东门劫粮之事,寅时随我关外列阵杀敌,剩下一千骑兵本将交以你,敢冲阵否?”
庞德一听兴奋得单膝下跪道。
“末将多谢主公成全,给了属下报仇的机会。”
项汶说道。
“令明,汝可知要面对多少敌军?”
“数万大军而已,有何惧哉!”
项汶哈哈一笑,扶起庞德。
“令明放心,吾自有安排,冲乱敌军即可,伺机而动不用死战,本将自领两万步卒冲杀闫行大军,传令,让士兵吃饱喝足立刻睡觉,半夜偷袭敌军。”
两位亲兵以及庞德离开大帐,传达军令。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项汶让左右子时偷袭敌军,也就是23点到凌晨一点的时间段。过两个小时,再让庞德冲阵,两万步兵压过去。
闫行不败都难,必定向长安撤退,遇到项右项左堵截,必然改道退往扶风,哪里有许褚堵路,也是他们全军覆没之地,率领两万大军追击,必能将闫行堵在扶风古道,只需堵上几日,闫行军必败。
闫行这边打算美美的休整一夜,次日佯装撤退引诱项汶出关决战。
在三人看来,项汶刚刚打下潼关,不可能今夜劫营,士兵不会累吗?再说了项汶只有一万骑兵,难不成你让步兵劫骑兵的营?不是搞笑吗?一万骑兵是可以劫营,但闫行全是骑兵,一旦反应过来,这一万骑兵就算白送了,韩遂军别的不行,骑兵确很在行,就骑兵战斗力来说,与并州吕布的骑兵不相上下,只要项汶不傻,是不可能与韩遂拼骑兵的。
项汶传唤所有校尉前来听令,毕竟作战时间是黑夜,无法有效传达军令,那么项汶只有将指挥权下放给校尉,再由校尉传递下去,让百夫长,什夫长自由作战,得益于军人制度,项汶的士兵不会当逃兵,能很好的执行上局指示,不懂不要紧随着队伍杀敌即可,校尉可统兵五百人,相当于后世的一个营,手下五个百夫长。
面对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