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若退走,两州百姓就没活路了。”项汶沉思片刻后下令:“传令张飞军、张辽军,护送百姓退回汉中,让王商、王元、杜琼、杜薇妥善安置雍凉二州的百姓。之后让张飞、张辽、贾诩、法正、范疆、张达、吴班、吴懿、龚都、刘辟、徐晃,每人领兵五千赶来与我军会合,记住让他们带上足够三个月的粮草。”
项汶稍作停顿,接着说道:“传令周泰、张汛、张松、郭嘉,守好汉中门户,要是有一个异族进入汉中,军法处置。传令永安陆千里、上庸陆百里,戒备荆州军。好了,下去传令吧。”
左右副将嘴里默念着,还扳动手指试图记录,项汶见状笑道:“罢了,我还是写在竹卷上吧,看你们俩也记不住。”两人尴尬地挠挠头,他们确实记不住,便站在一旁等待项汶书写。
不多时,竹卷书写完成,一共三份,分别送往张飞军、张辽军和汉中郭嘉的府邸。
待左右副将离开后,项汶看着地图,自信地说道:“本来打算过几年再收拾你们,你们倒好,都凑一块儿了,既然如此,那就拼一把!”
项汶拿出一支铅笔(别问,问就是抽奖得的,还有飞机杯这种奇怪东西就不说了),抽着烟,他的智力在思考中提升到了102。他拿着铅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最后将目标锁定在雍州治所长安,这里曾是董卓的大本营,是秦国时期的重要城镇,被刘邦改名为长安,距离咸阳60公里,在东汉因道路曲折,足有一百多公里。此时异族大军正朝咸阳进军,张飞应该在撤退途中。
在岐山大道上,十多万百姓在前方赶路,张飞领军在后面护卫,正缓缓向汉中撤回。
张飞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娘的,这狗娘养的韩遂,别让俺逮到他,否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哼!我军行军速度太慢了,再过一天,匈奴和鲜卑的追兵该来了,军师可有应对之策?”
法正骑马在一旁,眉头紧皱,默不作声。他其实很想说出放弃百姓以摆脱追兵,但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只好说道:“将军无需担心,异族是为劫掠而来,只需留下一支兵马埋伏,杀他们一次,他们肯定不敢再追。”
“俺也是这么想的,传令龚都将军、刘辟将军,各领兵五千埋伏阻击追兵,军师觉得如何?”张飞说道。
法正点头表示同意:“可。”
军令很快传达下去,龚都和刘辟领兵脱离大部队去部署埋伏。
半日后,一名八百里加急的传信兵赶到。只见他嘴唇干裂,双眼布满血丝,将竹卷交给张飞的亲兵后,便立马昏倒了,这是身体在极度紧张后放松下来的自我保护机制。
“来人,好好照顾这位兄弟。”张飞吩咐道。传信兵被抬上物资车,也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张飞摊开竹卷看完后笑了笑,递给法正,法正看完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张飞问道:“军师为何如此苦恼?俺二弟拿下潼关,打败阎行,大战皇甫嵩,兵力越打越多,区区五十万异族,等我军合兵一处,定要将他们杀光。”
法正苦笑道:“将军,汉中一下子多了二十万百姓,粮草能供百姓吃就不错了,哪还有余粮供给大军啊。”
张飞听后也皱起了眉头,法正说得没错,汉中虽然准备了大量粮草,但多了这二十万张嘴,确实难以支持大军作战。
张飞晃了晃他那圆滚滚的脑袋,说道:“二弟这么安排,自有他的用意,俺见到二弟再说。”
另一边,张辽军作战目标基本完成,原本形势一片大好,奈何韩遂勾结异族,破坏了局势。
张辽率军撤出天水郡,带着十几万百姓向汉中退军。
“文和,这韩遂为何如此卑鄙,他就不怕被千万百姓戳脊梁骨吗?”张辽问道。
贾诩无奈地说:“韩遂这是为了自保罢了。比起战败身死,被世人责骂又算得了什么,他也是没办法。当然,换做是我,可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呸,说错了。”
张松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别装了”。这两个月来,贾诩出的馊主意可不少,为了逼守将出战,他居然打算让士兵强暴守将的家眷,还要现场直播,简直坏透了。还有让细作在井里投毒,要不是张松建议改成泻药,主公的名声可就被他毁了。
张辽目光坚定地说:“文和、子乔,我们五兄弟结拜时立下誓言,一定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凉州和雍州的百姓现在命悬一线,既然我们遇到了,我张文远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我相信二哥肯定有安排。”
贾诩和张松听了,恍然大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