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新学府声名鹊起。
然而,旧学府并不甘心就此失败。几日后,京都有名文人雅士聚集的“兰亭雅集”上,司马公子带着一帮旧学府的学子,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他们径直走到新学府学子聚集的角落,司马公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新学府的学子们个个都是奇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只会些奇技淫巧,哪有什么真才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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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府的学子们顿时怒不可遏,正要上前理论,却被卫渊拦了下来。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司马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司马公子,你说我们只会奇技淫巧,那不知你所谓的真才实学,又是什么呢?”
司马公子轻蔑一笑:“自然是吟诗作对,出口成章!不像你们,只会摆弄些机关玩意儿。”他说着,便要吟诗一首,以显示自己的才华。
卫渊却突然打断了他,朗声道:“吟诗作对?好,那我们就来比试一番!”
卫渊话音刚落,孟才女便款款走出,身后跟着一众新学府的女学子,她们各个神情自信,目光炯炯。司马公子一愣,显然没料到新学府还有女学子,而且一个个气质不凡,丝毫不输男子。
“司马公子,既然要比试,不如我们也换个玩法。”孟才女嫣然一笑,声音清脆悦耳,“吟诗作对,终究只是个人之能,如何体现团队协作?不如我们来一场辩论,如何?”
司马公子和刘祭酒等人面面相觑,辩论?这可是闻所未闻的比试方式。旧学府的学子们都以诗词歌赋为傲,从未想过要进行这种“粗俗”的比试。
孟才女见状,继续说道:“今日辩题就定为‘奇技淫巧是否为真才实学’,我方认为是,不知司马公子意下如何?”
司马公子本想拒绝,但看到白侍郎饶有兴致的目光,又不好直接认怂,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辩论开始,司马公子率先发言,他引经据典,滔滔不绝地论述着传统文化的精妙,将“奇技淫巧”贬低为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旧学府的学子们纷纷叫好,认为司马公子说得有理有据,新学府根本无法反驳。
然而,孟才女却丝毫不慌,她示意身后的女学子们依次发言。这些女学子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她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阐述新技术的实用价值,有的负责引用古代先贤的案例,有的则负责驳斥司马公子的论点。她们的语言简洁明了,逻辑清晰,配合默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将司马公子和他的同伴们驳斥得哑口无言。
尤其是一位叫李秀宁的女学子,她引经据典,从《墨子》中“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的记载,论证了古代先贤对技术创新的重视,又以火药和活字印刷为例,阐述了新技术对社会进步的巨大推动作用,说得司马公子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白侍郎在一旁看得频频点头,他原本对新学府持观望态度,但今日这场辩论,让他看到了新学府的活力和潜力。他意识到,新学府并非只是标新立异,而是真正地在探索一条新的教育之路。
刘祭酒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新学府的这些女学子竟然如此厉害,竟然将司马公子等人驳斥得体无完肤。他知道,如果新学府继续发展下去,旧学府的地位将会岌岌可危。
辩论结束后,白侍郎走到卫渊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卫公子,新学府办得不错,我很期待你们接下来的发展。”
卫渊谦逊地笑了笑,说道:“多谢白侍郎夸奖,我们定当不负众望。”
刘祭酒见状,心中更加恐慌,他走到白侍郎身边,低声说道:“白侍郎,这新学府……”
白侍郎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转身离去。刘祭酒望着白侍郎的背影,脸色阴沉,他知道,新学府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
卫渊走到孟才女身边,轻声道:“孟姑娘,今日辛苦了。”
孟才女嫣然一笑,“卫公子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新学府的庭院里,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卫渊和孟才女并肩而立,脸上都带着淡淡的微笑。方才辩论的硝烟似乎还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他们相视一笑,眼神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火花迸溅。周围的学子们都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默默感受着两人之间流淌的情愫。柳书生更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新学府的胜利让他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卫公子和孟才女之间美好的未来。
刘祭酒阴沉着脸,拂袖而去。回到旧学府,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