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滚,不要在这烦我!”蔚羞花对着江停鹤的脸又是一脚。
“我不走,师尊是我一个人的,那小子算什么东西?”江停鹤再次爬回,紧紧搂住蔚羞花的小腿。
蔚羞花看着清锋,眼神中带着委屈和害怕之色,她一直摇头,似在说着不认识跟前这人。
“师尊,你把那小子赶走好不好?”江停鹤仰起头,哀求道。
蔚羞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她抬起右手,运气“玉剑诀”。
碧绿剑刃对着江停鹤的头顶刺下,清锋上前两步,抓住了蔚羞花的手腕。
清锋不知道江停鹤是什么样的人,不知他是好还是坏。但见他在蔚羞花面前卑微下贱的样子,清锋知道他一定是一个可怜人。
当一个男人觉得另一个男人可怜时,那他一定不只是可怜,还会很可悲。
“你抓疼我了。”蔚羞花娇声道,被清锋这么一抓,她的手直接软了下来,碧绿剑气也消失不见。
江停鹤看着师尊一副小家碧玉的羞软模样,一颗心终于凉透。
清锋松开蔚羞花的手腕,蔚羞花一脚将江停鹤踢到了门口。
“滚!”蔚羞花从温柔变回冷酷,“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直接杀了你。”
江停鹤心灰意冷,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输给了清锋。
他趴着用手推开了门,像条受伤的野狗般爬了出去。温煦的阳光洒到他的背上,他回头幽怨地看了蔚羞花一眼,然后像是婴儿刚学会走路一样,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蔚羞花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然后兴奋地跑回清锋身前。
“你怎么想起来找我啦?”蔚羞花温柔道。
清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人是谁?”
蔚羞花咬了咬嘴唇,道:“是我徒弟。”
“你确定只是徒弟?”清锋的尾音挑起,“不是你的真气库?”
“你……你……”蔚羞花瞬间变了脸色,“你明知道我心里有你,何必用这种话来羞辱我?”
“你要没事你就走吧,”蔚羞花别过头,冷冷道,“你不要仗着我爱你,就觉得可以对我肆意妄为。你要是不想把我当人,那你就像之前对狗那样对我,我可以对你言听计从,任你摆布。可你既然说了要好好相处,你若说的是真心话,那就请你尊重我一些。”
蔚羞花表面上义正言辞,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小子,你能说出这种话,还不是证明你吃醋了。”
“可我一想到你之前用过那功法,我就来气。”清锋假装不甘道。
“你还是在意我的过去吗?”蔚羞花喜笑颜开,软昵地挽住清锋的胳膊,“我都说了,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再用过‘合欢采真术’,我的心、我的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蔚羞花说完,将脸埋到清锋耳边,唇齿间的热气喷出,一条灵活又柔软的香舌挑逗着清锋的耳垂,同时还伴着哼哼唧唧的娇喘声。
“关于‘孕脉树’你知道多少?”清锋没有被挑起欲望,平淡问道。
“孕脉树?”蔚羞花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清锋同样疑惑。
“不知道,”蔚羞花摇摇头,忽又轻咬清锋耳垂,“臭小子,到现在还不信我。”
“想必这孕脉树太过珍贵,所以它的消息只在登霄境以上流传,普通修士根本无法得知。”清锋思忖道,“毕竟能让人又登霄又成神的,要是让那些修为低的知道,定会豁出性命来搏一搏,反正他们寿命也不长。”
蔚羞花见清锋正在思索,对自己丝毫没有兴趣,她慢慢也没了兴致,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
“他在乎我的过去,心里多少都会有我,”蔚羞花替自己找了理由,开口道,“不过你说的这个树,名字好怪呀。”
蔚羞花抓住清锋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媚声道:“什么孕不孕的,听起来羞死人啦。”
清锋感受着紧贴自己的柔软感觉,忽然将蔚羞花推开。
蔚羞花先是一惊,随即窃喜道:“哼,还不是有反应了,早晚让你对我欲罢不能。”
清锋冷静了一下,问道:“功德堂的东西你是不是可以随便取?”
“不能。”蔚羞花道。
清锋听后有些失望,又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掉我牌子上的功德点数?”
“当然没有啦,”蔚羞花微鄙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鬼想法?想要点数就去接任务呀,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