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薛临君的手掉在了地上。
许风情一把拉过苏兰心,将其揽到自己怀里,碧绿色的剑锋点在了薛临君的咽喉上。
一滴血珠顺着脖子滚落。
“你真不是一般的贱,”薛临君道,“你的小情人心里没你,你倒爱护起情人的心上人来了。”
苏兰心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没了动的欲望,听着薛临君嘴里的“情人”,她不禁疑惑地看着许风情。
“兰心,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许风情解释道,“我和清锋之间干干净净,他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他也从未背叛过你。”
苏兰心点点头,心想师弟已经死了,如今说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许风情见苏兰心像是没了活着的希望,顿觉悲愤交加。她的“玉剑诀”只要再轻轻一送,就可以要了薛临君这畜牲的命,但她却迟迟刺不出这一剑。
“滚!”许风情怒道,“你以后若敢靠近兰心百丈之内,我绝对会杀了你。”
薛临君似乎并不怕死,但许风情的态度却让他发怵。他不敢与她撕破脸,他的计划没有她不行。
薛临君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断手,走出了万经阁,直奔东芳宫而去。
东芳宫内,温儒枕在姜沉鱼的大腿根上,将脸埋进她的肚子里,坚挺的鼻头顶着她的肚脐,蹭得姜沉鱼咯咯直笑。
温儒心痒难耐,忽地将姜沉鱼按倒,对着她又亲又摸。
渠已经挖好,只等引入水源。
姜沉鱼似乎很享受徒弟的爱抚,一脸陶醉地配合着。忽然,她眉头蹙起,抬起右脚,轻轻踩到温儒的脸上,将他踢开。
“不可以。”姜沉鱼媚声道。
温儒一直不解,明明姜沉鱼在自己面前骚得不行,为何一到这一步就会戛然而止,坚定地拒绝自己。
温儒有些无奈,悻悻地躺回到她的大腿上。
姜沉鱼宠溺地抚摸着温儒的脸,道:“乖徒儿、好徒儿、宝贝徒儿,我也知道你很想要,但不是我不想给你,为师真的是有苦衷。”
温儒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用鼻头去蹭她的肚脐。姜沉鱼知道他在耍性子,耐心安慰道:“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姜沉鱼说着拿出一根甘蔗,在温儒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好啦,让你用这个惩罚我,总该消气了吧?”
温儒一把接过甘蔗,坐起身,兴奋地看着姜沉鱼。
姜沉鱼同样兴奋,但眼中还有着紧张和害怕。
“转过身趴下。”温儒命令道。
“啊?”姜沉鱼惊恐道,“这……这怎么能行?”
“你不是有‘玉棺诀’?”温儒微笑道。
“可……可是……”姜沉鱼虽然嘴上抗拒,却还是配合着摆好了姿势。
破门声响起,薛临君冲进了东芳宫,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连断腕处的疼都忘了。
姜沉鱼此刻是跪趴着的姿势,俏脸正对着薛临君。
六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三人均是吃惊的样子。
最先说话的是温儒。
“薛师兄,你怎么来了?”
薛临君没有理他,而是对姜沉鱼道:“赶快帮我治疗,一会再玩你的。”
温儒见薛临君不理自己,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而且看姜沉鱼和薛临君的架势,似乎两人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里,温儒更加恼火,明明自己都没有过,凭什么这个狗东西可以。
温儒握紧了手里的甘蔗。
“把你的断手摆好。”姜沉鱼从跪趴变为盘腿。
她双手握“玉棺诀”,开始替薛临君治疗。
温儒越看越来气,他将甘蔗扔在地上,直接离了东芳宫。
“温……”姜沉鱼知道温儒吃了醋,虽然有些愧疚,但脸上的得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她决定只帮薛临君这最后一次,以后便和他撇清关系。毕竟同自己心爱的温儒比起来,薛临君不仅资质不够,长相也差很多。
温儒是她如今的心头肉,薛临君只不过是曾经的宠儿。
念旧的人毕竟要比喜新的人少很多,姜沉鱼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她只不过是“很多”中的一个。
时间过得很慢,姜沉鱼觉得十分难熬。不知过了“多少年”,薛临君的断手终于接上,就像不曾被砍掉一般。
玉棺消失,薛临君看到了姜沉鱼不耐烦的脸。
“我说你怎么许久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