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薛临君淡淡道,“原来师尊是另有新欢了。”
“你放肆!”姜沉鱼摆出大宫主的架势,“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我放肆?”薛临君刚刚在万经阁吃了瘪,此刻又在东芳宫被训斥,就算他再能隐忍,此刻也已愤怒得不行。他冷笑一声,走近姜沉鱼。
“师尊,”薛临君冷冷道,“你别忘了,我之前可是对您做过更放肆的事呢。”
“你若再敢提之前的事,我直接杀了你,”姜沉鱼威胁道,“不要以为你是玉首我就不能动你,整个玉婵宗,哪里不是我说了算?”
姜沉鱼瞪了薛临君一眼,又嘲弄道:“下次玉婵大会也快了,我看你这玉首也该让让了。”
“让给你那新欢吗?”薛临君道,“听说这个新来的师弟是甲等资质,不过这等肥肉,能品尝的只有婵霜宫里的那位吧?至于师尊,只怕是闻闻味都要心惊胆战。”
姜沉鱼没有说话,她确实如薛临君所说,心中十分不甘。
“师尊,这只能闻不能嚼的滋味想必难受得很,”薛临君的胆子大了起来,双手放在姜沉鱼的香肩上,“不如让我这旧爱来给师尊解解馋。”
姜沉鱼抬头看了看薛临君,不待他动手,自己便躺了下来。
薛临君之前在万经阁攒了一肚子的气,如今终于有了出气筒,不禁露出一丝邪笑。
许久之后,薛临君心满意足地离开。姜沉鱼如同一条死鱼,趴在地上。
她不敢躺着,因为疼。她也没有用“玉棺诀”,因为她享受这种疼。
甘蔗仍是摆在地上,不过一头被染红,像是血。
玉婵宗一共好几千人,此刻有人满足,有人不甘、有人高兴、有人悲伤。
悲伤的不只苏兰心,还有李矜之。
她比苏兰心还不愿接受清锋的死,因为她亲眼见过清锋是如何杀掉千岁境修士,而他又是如何在千岁境的攻击下毫发无损。
李矜之暗自落泪,温儒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