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听着老板娘的讲述,直气得肝胆欲裂。
“将我小妹带过来的那人,你可记得她的样子?”
“记得,记得,”老板娘连忙将顾怜的模样形容了一番,又道,“那女子生得貌美非凡,而且她扛着令妹就像轻摇团扇一样轻松,想必这女子来历不低。”
“我听闻令妹曾求道玉婵宗,”老板娘迟疑道,“莫非是与同门起了嫌隙,才落得这般。”
孟二心中也是这般考量,他知道自己这妹子的性子,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一点苦,没受过一丝气。想那玉婵宗里的人都不是凡俗之辈,小妹定是收不住大小姐脾气,得罪了同门。
孟二回头看着胡言乱语的孟媛,叹道:“当初真不应该由着你的性子去那玉婵宗,你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让我这做哥哥的怎么活?”
老板娘见状赶忙挽住孟二的胳膊,安慰道:“二爷还得振作起来,当务之急,得先想办法治好令妹的疯症才是。”
孟二很反感老板娘此刻的嘘寒问暖,她甩开她的胳膊,冷道:“我小妹在这些日子里,你一共让她接了多少客人?”
“这,”老板娘犹豫道,“事到如今,二爷何必再纠结这些。”
“我问,你答,这么简单的话你都听不懂了吗?”孟二喝道,“给我如实地说!”
“不到一百。”老板娘道。
孟二听后狂笑起来,倒似孟媛一般疯了。
“不到一百,不到一百……”孟二重复了一会,冷眼看向老板娘,道,“你长了一双狗眼,让我小妹受了此等屈辱,你这地方不用再开下去了。”
老板娘一听顿时慌了,她赶忙跪在孟二脚边,求道:“二爷,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是那女人将令妹带了过来,我们并不知情啊!您是明事理的人,可别冤枉了好人。”
“好人?”孟二一脚将老板娘踢翻,“你买良为娼干着丧尽天良的勾当,哪来的狗脸敢称自己是好人?”
老板娘的脸沉了下来,她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冷笑道:“二爷以前可是没少往我这丧尽天良的地方跑,现在倒装起善人来了。”
“你别忘了,刚才是谁黑灯瞎火地摸着自己妹妹,”老板娘讥讽道,“差点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
孟二一听此话,仅剩的三分理智被怒火烧得一点不剩。他上前一步,伸左手探到老板娘的脑后,从后面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扽得仰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孟二右手铆足了劲,一连扇了老板娘好几个耳光,直扇得她脸颊红肿,嘴角淌血。
另外两名女子见状,先是一笑,然后哭天抢地抱住孟二,哀声求他放了老板娘。
二女一人缠住孟二的腰,一人搂紧了孟二的腿,唯独不去制住他的胳膊。
孟二身子一晃,将两名女子震开。他将老板娘拽到桌前,一手将桌面上的酒壶碟碗推到地上,一手将老板娘按到桌上,去掀她的裙子。
“二爷,”老板娘眼神狂热,吐出一口血,“我今晚好好伺候你,令妹的事就此作罢怎么样?”
孟二闻言看了一眼疯痴的孟媛,他眼中的欲火变成了狠厉,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酒壶。
酒壶已经破损,上面尽是锋利的尖。
先前假装劝阻的二女这回却是不再演戏,她们赶忙抱住孟二的胳膊,急道:“二爷,您可要冷静一些啊!”
“滚开,”孟二道,“要不然我划了你们两个的脸。”
二女闻言不禁害怕起来,在她们犹豫之际,却听老板娘道:“二爷,你要喜欢尽管来,我都受着。”
老板娘的眼中也带着狠劲,看起来比孟二还要骇人。
二女被老板娘的话震住,心想这恶毒的老女人不仅对春意楼里的姑娘们狠,她对自己更狠。
她们松开了手,听到了老板娘的哀嚎。
玉婵宗,万经阁。
清锋将碎骨和肉块收集起来扔到了树林中,然后着手擦着地上的血迹。
许风情看着清锋认真打扫的样子,以及他那清秀无害的脸,很难想象他刚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薛临君开膛破肚,又把其尸身跺得稀碎。
她回想起清锋的那几下出手,问道:“你又跟沈闭月学了新的刀招了吗?”
“没错,”清锋一边擦着地,一边道,“如今只剩下一刀了。”
“是你之前说的剖开头发那刀吗?”
清锋有些意外,心想这许风情的记忆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