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一定看得很兴奋吧,”陆芳雨又道,“说不定你都恨不得成为我的弟子,去插上一脚。”
陆芳雨故意在宁落雁面前将那屈辱一幕说了一遍,反正自己和她已是不死不休,说话自然也不用顾忌。而且她这么说,既是为了激怒宁落雁,也是为了将律疏狂架在火堆上,让他和自己一起准备承受宁落雁的怒火。
“贱人,”律疏狂明白陆芳雨的用意,骂道,“你这搬弄是非的毒妇,明明是你和胡凄艳两个贱人主动来找的我,我本无意与玉婵宗为难,都是你们这两条到处撺掇的母狗搞的鬼。”
宁落雁见那二人吵了起来,顿时觉得他俩实在是聒噪。
“你们不用说那么多,”宁落雁道,“今天你们谁也走不出这里。”
陆芳雨和律疏狂前一刻还在互相争吵谩骂,可宁落雁话音一落,他们却又像一母同胞的兄妹俩,默契地一齐向宁落雁出手。
陆芳雨伸手接过小鹿口中的桃枝,她飞似地来到宁落雁近前,手中桃枝挥向眼前之人的脖子。
这是陆芳雨出其不意的全力一击,宁落雁来不及用指间玉剑格挡,只能双脚轻点地面,身子如被风吹起的纸片,向后退了几丈的距离。
宁落雁身子站定,一缕头发从身前飘落,脖子上多了一抹血痕。虽不致命,但却触目惊心,若她再稍慢一点,说不定这血痕便会透过自己的整个脖子,自己的脑袋也会掉在地上。
陆芳雨手握桃枝,仍然保持着挥出后的姿势。那桃枝本来看着普通,可经过那一挥之后,在宁落雁的眼里锋利得就像刀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