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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的代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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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吱——
绣了的厚重铁门被人从外推开，骤亮的白灯，晃得顾洵根本睁不开眼。
这里是一座破败的教堂，空气中漂浮着湿冷腐木的气味。
空旷的从的大堂，飒飒风声将其他的动静吞噬淹没，顾洵眼睛用力一眨，缓解强光带来的不适感，而后颔首垂眸，稍许后，地面的台阶若隐若现。
她抬起轻巧的脚步，顺着楼梯一步一步的走。
强光也像有了资助意识似得，始终紧随着她身影。
突然！
违和的小提琴声打破了沉寂的空气，琴弦似乎带有某种魔力，瞬间见空旷的大堂，用音乐填满。
顾洵沿着排成排的木质座椅走到了第一排。她默了默，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
曲目是《爱之喜悦》，曲风轻快，灵秀韵长。顾洵闭眼倾听，偶尔跟着乐曲轻点指尖合拍。
一曲慢慢进入尾声，晃眼的灯光也不知何时从顾洵的身上缓缓照应在了舞台上。
舞台上，男人身着复古的燕尾服，背光之下，光影将的周身轮廓，描绘出一层蒙蒙的光圈。
比之顾洵这个听众而言，他更为享受这个舞台。这一刻，发光的好像灯光，而是拉颂者本神。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结束，男人静默片刻，方才对着台下的听众做了一个到尾的绅士礼。
即便，听众只有一人。
顾洵嘴角轻勾，由衷的回以掌心。
掌声落尽，顾洵嘴角轻启：“不错。”
男人小心翼翼将小提琴放下，温声之语，从舞台上响起：“我在这里，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他的嗓音永远都是温温和和的，即便这里空旷如此，有回声回荡，声音也半点不会给人压迫感。
男人说话间，慢慢从舞台上走下，他身上的光圈也随之消散，最终，他那张清隽的脸，慢慢在顾洵的眼中由模糊变的清晰。
他不是别人，正是——迟帅。
顾洵的视线失焦，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不多时，慢慢开口：“抓捕刘山川父子那天，胡哥在车上回复了一个人的信息。能让胡哥完全放下防备，又可以放心与之如实相告的人，二队之中，只有一人。”
迟帅微微一笑，想了想靠着她身边坐下：“还有呢？”
今夜的迟帅身上洒了些淡淡的香水，顾洵叫不上名字，只觉得这味道极为的趁他：“追捕king的那晚，我被一个光头大哥捎回了警局。你下楼与我‘偶遇’，顺便记下了那位光头大哥的车牌号码。原本是无关紧要的人，你却将他的背影调查了清清楚楚。迟哥未免对我关注过了头。”
迟帅笑意微减，眉宇之下的眼瞳，暗下了几分，轻言：“我一直都很在意你……只不过你未曾在乎过罢了。”
顾洵未应，接着道：“宋德友被捕之后，你与胡哥便生分了。”
“他来质问我，是不是我泄了你们的行踪。”迟帅暗暗叹气：“可惜了，他不该警局向我发难的。”
顾洵的手指在交叠的腿上轻点：“就因为我听到了你们的争吵，于是从那天起，你就开始筹划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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