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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的代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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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间的审问也很快有了结果。
昨晚的彻夜逃亡警方连续几小时的车轮审讯，孙冒山已然疲惫不堪。
不过在难啃的骨头，也有裂缝的时候。
“kss？”
孙冒山凶悍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迟疑，后，嗤笑一声。
kss正是刘山川死前所说的‘哭输输’的首字母简写。
众人讨论结果一致认为，这就是某个人名。不过‘他’到底是谁，还需要孙冒山解惑。
“孙冒山！你要是成了心想耗下去！我们随时奉陪！看谁能熬得过谁！”
秦木柏的审讯技巧以冷硬为主，几乎不和人兜圈子，他的皮肤略黑，脸部线条也很冷硬。板起脸的时候，给人一种压迫感。
一贯的冷漠态度，不怒自威！
不过孙冒山也不是省油的灯，同一款路数的性格相撞，场面颇有针尖对麦芒之感！
孙冒山坐的久了，感觉身体有些乏累，不过又被手铐铐着，做不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只是挪挪屁股，晃了晃老腰，看上去似乎有了些精神。不过下垂的眼皮，已然说明此刻的困倦十分。
“……孔舒。”他沉沉的呼了口气后，突然说。
声音带着疲态，呜噜噜的，秦木柏没有听的十足真切，只是眉心一拧，冷道：“什么？”
孙冒山抬起头，疲倦的瞳孔中，依旧隐着几分锐色：“她是孔舒，一位致力于基因转变的基因博士。”
观察室内一片肃然，警员马上搜寻有关‘孔舒’的资料档案。
同一时间，审讯室中的孙冒山先一步给了答案：“孔舒的爱人患有遗传性扩心病，早逝，并遗传给了儿子。为了给儿子治病，她在研究院偷偷搞起了研究，结果被单位的人发现、举报，并开出了她。厉害就厉害在这个女人很有手段，不知用了什么招数，找到了几个合伙人。他们在东海要么有一定经济基础、要么在医疗上有一定的建树和实力，最后几个人一拍即合，就建立了你们口中的那个‘地下实验室’。”
秦木柏愣了愣。
孔舒？
地下实验室的先驱者，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失了业的女人？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震惊，孙冒山却表现的很从容，随意倚靠在椅子上：“小川从出生起就患有很严重的哮喘，那些年为了给他治病，我们请了不少专家为他医治。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孔舒才找到了我。那个实验室我去过，以当年的医疗水平来说，那所实验室的配置可以称之为国内一流。而且，实验室中，引入了不少人才。”
“你心动了？”
孙冒山笑笑，是个冷笑：“我虽然心疼小川，可我还不至于头脑犯浑！”
孙冒山自诩是个精明的商人，何况刘山川毕竟不是他的亲生骨血，他看待此事的角度，自然更加清楚。
这件事从开始就是个坑。
启动实验，就要有无数的实验体。每个实验体都是活生生的孩童。可孩子又不是小白鼠，怎么可能无限供应？
“我明确拒绝后，孔舒并不死心，背着我又找了德胜，”孙冒山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川是他的儿子，再加上孔舒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就成了他们‘补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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