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自吹自擂了一番,见周围众弟子都有些听腻了,这才动手斗了起来。
这一场,好假:
造化玉如意,颛顼太虚剑。一个咬牙装凶狠,一个切齿假威风。这个是临时受命顽心重,那个是生怕挨打来下场。往往来来招数少,反反复复就几招。
二人斗了五六十回合,云歌没眼看不下去,回了山,鹿浅这才给敖伯玉使了个眼色,敖伯玉会意,故意挨了一下,摔出场。
“鹿师姐果然不愧为师姐,师弟心服口服也。”
“小师弟也是个好对手,若非我运气好些,也不能胜。”
众弟子都无语了,你两人在上面玩了这许久,还吹捧上了。
离开月台,敖伯玉才走到鹿浅身边笑道:“鹿师姐,今日谢谢你了,别的不说了,我那灵果蛋糕,管够。”
“好呀,好呀,若是到时候能有些你那波波灵茶就更好。”鹿浅笑道。
“都有,都有。”
大殿中宴会不曾停过,飞廉与几个友人坐在一起,屏蔽了四周,说起那断掌之事,几人听闻,面色都沉重了许多,尤其是听闻断掌还少了一截手臂时,面色更是凝重。
“原本以为,那手臂早已失去了魔韵,但此时看来,并未如此,而且威能还不小,故我建议,我等几人,再将这大夏,仔仔细细搜寻一遍。”飞廉道。
“此事本就是我等职责所在,该是如此的,倒也多亏了你那弟子,不然我等还只顾修行享乐,忘了那毁天灭地之劫。”璇玑洞主道。
殿外,璇玑洞主大弟子彭丘生向武罗邀战,武罗欣然应允。
敖伯玉小声与身旁的鹿浅道:“那彭师兄看起来文质彬彬,不曾想还先邀战。”
“你是不知,那彭丘生师兄拜璇玑师叔前,有个诨号,叫做弑心妖王,乃是上古螣蛇后裔,得道后,聚了数万小妖称霸一方,被璇玑师叔收在门下后才改了名字,收了心性。”鹿浅道。
“不曾想温文儒雅的彭丘生师兄还有这过往,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对了,鹿师姐你不是入门就比我早十几年嘛?怎这般清楚。”敖伯玉道。
“哼,我哪像你,整日就知道修行,也不与我玩耍,无聊时,只能往璇玑师叔,羡门师叔家跑,找些乐子。”鹿浅道。
“那你知道咱们度容山大师兄去哪了吗?我知道四师兄在天庭当差,却没听谁说起过大师兄。”敖伯玉道。
“那就不知了,听五师兄说,我们大师兄压根就没来过度容山,只知其人,不知其踪。”鹿浅道。
敖伯玉也没再多问,专心看月台中的比试。
“五师弟,讨教了。”彭丘生说完,一身太乙圆满的气息展露出来。
大殿内,飞廉与几位老友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到他们这境界,能教个好弟子,也算是有脸面的事,见彭丘生修为有进步,飞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璇玑你倒是收了个好弟子,这彭丘生不仅脱了那腾蛇一族的凶气,甚至还养出了道性,只怕未来成就还在你之上。”
璇玑真人乐呵呵道:“你这老雀头,总算说了句人话,不过那武罗也不差,倒是你,修为就那样,教出来的徒弟倒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飞廉乐呵呵的道:“老癣疾,你不也就比我先进了两步,有什么好炫耀的,要说打起来,我揍你这样的能揍五个。”
“修行是为求长生,是为感悟大道之妙,非是好勇斗狠,老雀头,你这心性不够啊。”璇玑真人道。
“璇玑自己打不过,这便开始扯闲话了。”羡门真人笑道。
“你个老东西,我打不过他,还打不过是吧,可敢与我斗一斗,让我给你松松你那一把快入土的老骨头。”
几人说笑时,武罗也展露太乙初境的修为与彭丘生斗了起来。
这一场,真真的好斗:
一个是羡门首徒本事强,一个是飞廉弟子擅刀枪。二人用真劲,谁也不服输!
这一个法术出神入化,那一个长枪登峰造极。你来我往,风云变色。彭丘生袍袖翻飞,瑞气腾腾,法术如虹,光芒万丈;武罗衣袂飘飘,枪法凌厉,兵器璀璨,威势赫赫。
空中光芒交错,电闪雷鸣,忽而火海滔天,忽而冰山崩裂。
二人斗了快百余回合,彭丘生法术神通尽显,都不能胜,渐渐有了败相,便停手道:“五师弟,我败了。”
武罗大笑着也停手道:“师兄是个狡诈的,用法术打了我这么多下,还未让我打你一下,就要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