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一直过了三日,都无事发生,直到第四日,敖伯玉发现曾经交手过的土费去了那宅子。
宅子中自然是空无一人,什么痕迹都没留下,那土费寻了许久,不见人影,就离去了。
过了半日,镰都中的城隍庙与土地庙都有人去那宅子。
过了半个时辰,那城隍就带着土地公来到风伯真圣观中。
急匆匆与慢悠悠带人去迎。
那城隍与土地比较客气,说是有日游神官被杀害,天庭推算后发现那两名日游神官到过此处,故来请问风伯观中的人可曾看到过有什么修士或是妖族进出。
急匆匆和慢悠悠自然不知,也就如实回答。
土地与城隍也就没再多问。
过了半日,又来了一队天兵,为首面目凶神恶煞,穿一身黑色盔甲,手掌一把宝剑,在那宅子中看了一圈,就直接往风伯观这边来。
“不知是哪位上神来访?”
“去告诉你风伯真圣观中做主的人,雷部蓬莱司左神将妫极神将临凡,速来拜见。”妫极身旁的将士嚣张的说道。
急匆匆与慢悠悠二人十分不悦,飞廉在山时,莫说他一个雷部下面一个不知品阶的杂将,就是那九天雷公将军、八方云雷将军来了,都要客客气气。
只是二人也不敢违背,生怕一个雷就被灭杀了,故连忙去报。
敖伯玉一直在观看,他二人报来,就借神像走出一个虚影道:“我就是做主的人,你这不知礼数的野神是哪里来的?”
“大胆,我乃蓬莱司左神将坐下都头,你见了蓬莱司左神将不说拜见,竟还敢辱骂我等,当真不可饶恕。”
转头对妫极道:“左神将,属下请命,拆了这风伯真圣观,拿此人治罪。”
敖伯玉看了一眼那妫极,随后大声喝道:“如果你再说一次这话,我必杀你,城隍、土地、日游、夜游作证。”
这声音传遍小半个镰都,凡人没听见,但城隍土地可都是惊动了。
妫极听后,冷笑了一声,那都头见了妫极态度,就道:“这不过一间淫祠,如何拆不得?”
敖伯玉听完,也不废话,呈愿殿中,敖伯玉借香火愿力,真身从自己的神像中走出。
妫极一见敖伯玉的修为,就有些慌了,自己那侄子不是说他才真仙吗,这已经是天仙境界了。
妫极刚要说话,就见一把长剑飞来,速度之快,自己甚至来不及阻拦,就见先前放狠话的都头已被斩成两截。
妫极有些后怕,若刚刚那一剑斩的是自己,自己能不能躲得开?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敖伯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天庭兵将。”
“我师父乃黄帝麾下大臣,受封于此,他竟敢说要拆我师父的观,还说是淫祠,如何杀不得?”
“就算他言语不敬,我自会罚他,你凭什么斩他?”
“就算是凡人,拆祖宗祠堂也是血仇,更别说是神仙,香火根本之地。他敢有此言,就该自食后果。”
“他只不过看你无礼,这才一时间言语冒犯,并非真要动手,你却直接杀人,我定要上禀天庭治你的罪。”妫极怒道。
“我无礼?不是你们先无礼的吗?我乃西海龙宫三太子,我父王为西海龙王,你是多少品的官,要我来拜你?”敖伯玉毫不退让道。
妫极脸色很难看,本来是想以天庭的名号给敖伯玉个下马威,却没想到给自己架住了。
四海龙王在天庭属五品,自己不过个是八品官,敖伯玉虽没有官身,但也有个龙宫太子的名号,何况是上别人家的门,叫来拜见,自然是不合适。
“本座公务繁忙,哪里知晓你这观中谁人做主?况且你那什么狗屁太子名号,可有天庭册封?”
敖伯玉正要说话,就见风伯殿中,右边第二尊神像走出一人,喝道:“你的意思是,是在叫我出来拜见你?”
众人看去,就见他:
头戴一顶凤翅盔,腰束一条狻猊带,身穿一领麒麟山文甲,足踏一双牛皮长靴,手执一柄九节金鞭。
“四师兄。”敖伯玉有些惊喜道。
“嗯,小师弟,且先容我问问此人,是不是在叫我出来拜见。”大夏侯道。
那妫极脸色难看,只得行礼道:“下官见过巽神大夏侯。”
“我在问你话,你既然不是叫我小师弟出来拜见你,是不是叫我出来拜见你?”
“下官不敢。”
“那你的意思,叫我师父来拜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