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妫极听后,只得躬身拜道:“是下官一时间言语不当,请巽神恕罪。”
此时,天边又飞来一人,而且带了一百天兵,气势十足,妫极见了,也不顾大夏侯,直接驾云去接。
大夏侯看了一眼就笑道:“这雨师真君丈人也来了,看来今日这事不是偶然。”
“四师兄,今日我是不是做得过了?还要劳累师兄来下界。”
敖伯玉既然动手,自然也不会觉得今日难收场,原本敖伯玉是打算和他耍耍嘴皮子,若是他要动手,只管打退了就是,大不了就去公堂对簿,拆香火根这事,众神听了,没几个人会站在他那边。
“无妨,都要拆师父香火根了,还与他客气作甚,小师弟做的很好,有我在,一切无碍。”
“四师兄,那雨师真君丈人官职大吗?”
大夏侯笑道:“小师弟不必担心,那妫元君虽是四品,大我一品,但他是雷部,我是八卦神部,没干系,莫说他大我一品,就是他上司玉枢院真君来了,我也不惧。”
“对了,四师兄,你怎么知道此地有事?”
急匆匆这时就道:“十四爷,是我请四爷的,先前我看他们来者不善,人又多,怕十四爷您吃亏,就点香请了四爷下界。”
这边说完,那边人就来了。
大夏侯不冷不淡道:“大夏侯见过妫雨师。”
妫元君也回了个礼道:“大巽神客气,只是大巽神按理来说应该常驻天庭巽位,怎今日不在当值,跑来下界?”
敖伯玉听后,心中暗道:“常言雷公电母,风伯雨师,师父是上古风伯,那计蒙是上古雨师,四师兄为八卦巽神,也算是风神,这妫元君则是雨师真君,偏偏不是好友,反而犯冲。”
“这就是我们八卦神部的事,不劳雷部费心了。”
妫元君听后,眉头紧皱,天庭之中,虽说有许多部门,但若是论人多势众,雷部是要争先的,雷部总部为神霄玉清府,下设三省九司、三十六内院中司、东西华台、玄馆妙阁、四府六院及诸各司,各分曹局。
(或许是因为我们传统的道教玩雷法的,所以雷部本身不论是在民间神话,还是道教的体系中,甚至封神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相比之下,八卦神部人数就太少了,可偏偏八卦神部有两个身兼数职的大神,此人不买雷部的账,妫元君也拿他没什么好办法。
“大巽神,我今日来,是查两名日游神官被杀一事,经过我雷部推算,那日游神官就死在这风伯真圣观旁边的民宅中,先前蓬莱司左神将来调查,或许言语稍有不当,但此子却暴起杀人,若是无辜,自不会如此,故我怀疑他就是凶手,要带他去调查,还请大巽神莫要阻拦。”郭元君道。
“言语稍有不当?拆我师父香火之根也是稍有不当?我小师弟警告他一次,他还敢说,此等狂妄之徒,不该杀?”大夏侯道。
“纵然那都头该死,尔等只管将他拿上天去定罪受罚,此子一无官职,二无册封神位,谁给他的权力随意杀人?还是说大巽神也觉得可以滥用私刑,不必理会天庭律法?”
“妫雨师不必给我也治个罪,我小师弟素来尊师敬祖,听闻那都头之言,自然怒极,虽说也在情理之中,但的确是犯了天条,我自会带他上天去受罚,就不劳你费心了。”大巽神道。
“大巽神既知晓他犯了天条就好,我雷部掌刑罚,此子就该由我雷部接管,大巽神乃八卦神部,总不好要来插手我雷部的职责吧?”妫元君道。
“妫雨师此言差矣,我这小师弟乃西海龙宫龙王敖闰之子,虽还未成年,没有分封水域,但也属乌浩宫水德星君管辖,按理该由乌浩宫处罚,妫雨师身为雷部之人,却对这天庭律法不明,该一个不遵公法度之罪,杖你五十。”
这就是扯皮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不服谁。
(原着五十一回,猴子请水德星君帮忙,写道:水德星君闻言,即将查点四海五湖、八河四渎、三江九派并各处龙王俱遣退,整冠束带,接出宫门,迎进宫内道:“昨日可韩司查勘小宫,恐有本部之神,思凡作怪,正在此点查江海河渎之神,尚未完也。”)
二人扯了半天,说着说着,大夏侯就故意发起火来,要与妫元君赌赛,妫元君虽高他一品,但真要打起来,怕要被大夏侯当狗踢,只得扯到日游神官的问题上。
敖伯玉自然是说自己最近没来过,没见着,那城隍土地也不敢乱说,只能如实交代没看见过敖伯玉来此。
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