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楼。
敖伯玉正好遇到葛天师。
“龙君,你先前才走,怎又来了?”
“见过葛天师,我此来,是来告御状的,这二人就是人证,烦劳天师通报一声。”敖伯玉行礼后说道。
葛天师见那几个神将押着的两人,认出义济王,就道:“龙君,常言道,告人死罪得死罪,须是理顺,方可为之。况御状又岂是可轻易告的?你且与我说,怎的告他?”
“这落均,连同沧浪妖王、幻月狐王、兑泽妖王等,共九大妖王,受那蓐收神君之令,在八泽重海,私夺香火,以活人为祭,这是状儿。”
敖伯玉说罢,拿出一封状儿。
葛天师接过,从头看来。
“告状人敖伯玉,年甲在牒,系水师宫玉龙真君。告为恶行昭彰逆天事。
今有蓐收神君,于八泽重海之域,假其威令,指使落均妖王等九人,肆意私夺香火,且以活人为祭,残忍无道,罪孽滔天。
致使生灵涂炭,海域惊扰,神序混乱,天威蒙尘。其行已触天条,犯众怒。伏乞玉帝圣裁,拘拿此等恶徒,依律问罪,处以死罪,以正乾坤,还世间安宁,昭天道公正。有此上告。”
葛天师看罢,就道:“龙君,恕我多嘴一句,五帝各有其辖,这状儿到了我这里,还有收回的余地,若是到了陛下那,可就再无回旋。”
敖伯玉知晓葛天师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得罪白帝,其实刚开始,敖伯玉也不想真的惹上这些人,只想安安心心等待西游之事结束后,就辞官去,找个地方,自自在在的享受长生不老的日子。
可一想到那些被祸害了的人族,心中就难以安稳。
明明自己从未想过要做什么救世主,偏偏就是难以放任不管。
“多谢葛天师提醒,若是不知晓也就罢了,此番知晓了,哪怕得罪帝君,也要告那蓐收一个死罪。”敖伯玉道。
葛天师无奈,将敖伯玉引入灵霄殿下启奏。
不多时,蒙旨宣进,正值早朝,敖伯玉上前行礼。
礼毕,敖伯玉又将状子呈上。
葛仙翁接了,铺在御案。玉帝从头看了,见这等这等,即将原状批作圣旨,宣西方长庚太白金星领旨到白帝宫宣蓐收神君见驾。
等候了一会儿,蓐收神君被太白金星带来。
礼毕,玉帝便道:“蓐收神君,今有玉龙真君状告你私夺香火,以人为祭,又半途劫犯未果,你可认罪?”
“回陛下,此定是那落均几人诬告臣也,我与那落均,也算是好友,他因犯了事,被玉龙真君捉住,施秘术告知于我,求我救他性命,臣不明所以,前去救援,这才与玉龙真君交手一场,因不敌龙君,拜走。
本是想请少昊帝君主持公道,直到太白金星携圣旨来,才知晓前因后果,悔恨不已,还请陛下降罪。”
“蓐收,你可是敢做不敢当?”敖伯玉问道。
“龙君,我的确是不知情,这才与你动手,若是知晓那落均与义济王这般行为,莫说救他们,我还要亲自动手除他二人。”蓐收一脸诚恳的说道。
敖伯玉见蓐收如此有恃不恐,心中知晓事情有变,但还是道:“你二人且说说看,是谁指使你等的?”
落均与义济王却突然改口,道:“龙君,既已被蓐收神君识破,我等不敢再诓骗,的确是我二人伙同其余八人,私夺香火,以人为祭。”
敖伯玉听闻,再回想,当时蓐收神君并非一人来的,而是带着十几个人来,当时看去,都身穿着天庭官袍,敖伯玉还以为是蓐收手下。
此时再仔细回忆,那十几个人中,好像有龙族,有诸犍一族,义济王自然是龙族,落均则是异兽诸犍的本体。
蓐收神君先前与自己一战,早有准备,若是胜了,自己不消说,若是败了,也能威胁二人。
见二人改口不认,蓐收就道:“龙君,我虽与你斗了一场,却不曾伤你半点,反而被你打伤,你却还要差人诬告我,着实无礼!
且莫说我是白帝座下神君,受以重任,就是下界小民,也不可诬告。
律云:诬告加三等。陛下,我也要告这玉龙真君诬告我也。”
没有人证,二人就只能是扯嘴皮了,玉帝叫停,二人这才各自闭嘴告罪。
玉帝这才道:“蓐收,你私自劫罪犯,谅你未知前因,且罚你官将一等,好生醒悟。”
“那玉龙,你捉拿罪犯有功,又被罪犯蒙骗诬告,谅你也是被蒙骗,朕也不究你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