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犬子救回,顾某尚未答谢。
今晚在府邸设宴,希望能答谢常大人。”
这话让常经文定定的看着他。
这都救回来好长一段时间了,之前不答谢,今晚鞑子到了要答谢。
要说这里面没事情,打死常经文都不相信。
常经文想了想后,翻身下马,看着顾守义道:“顾大人可愿与本都一起走走?”
“固所愿而!”
顾守义只是如此一句话,常经文便将缰绳交给亲兵。
然后和顾守义一前一后的在城楼下漫步着。
“顾大人,你就给我说一句老实话吧!你到底是想说什么?我不相信是为了答谢。
要说答谢,也没必要,当初你说的那些话,我可都记着。
这段时间以来,每逢有事,你也必先问我。
现在说答谢,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顾守义闻言,不禁拱手道:“常大人果然聪慧。
好吧!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顾某想问常大人,可是欲拥兵自重?”
顾守义这话让常经文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道:“顾大人这话可不要乱说。
常家世受皇恩,怎会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如果有人在顾大人身旁进谗言,顾大人还是切莫相信的好。”
顾守义听后不禁自嘲的说道:“看来常大人并不相信顾某。”
这话让常经文停下脚步,看着顾守义道:“顾守义这是哪里话!本都怎会不信顾大人呢?”
顾守义看着常经文一字一句的说道:“顾某得到一些消息,常大人将卫所土地分发普通军户。
又将卫所军队彻底收归麾下,卫所不用有统兵之权,只有屯田之责。
麾下卫指挥使不再插手军队管理和统帅事务。
虽然顾某不通军事,但却也明白,此乃典型耕战模式。
军队负责作战,对有功之臣以土地、职位、金钱等为诱。
而治下之民,专心耕种,不管其他,并且为此,设立官员管辖。
若非拥兵自重,常大人何必如此呢?
一切看似正常,但实则,却是收买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