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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黑了又亮,战筝却一夜未睡。
她一整晚都在对家里的每个人进行非常彻底细致的检查。
被监察室的人有全然不知的,也有比较敏感的。
比如凌音和桥本惠子,她们对她的灵力有感觉,所以中途从睡梦中醒来过。
凌音是性格所致的敏感,生的。
桥本惠子是在多年的危险环境中锻炼出的敏感,后的。
所有饶检查结果都一切如常。
但战筝却想起初时学医,师父对她过的话。
——当你认为没有错误时,错误就一定会找上你。
于是,战筝一遍又一遍的操控灵力,直到面色发白,神魂不支。
钞能力:“大佬不要在为难自己了,我的雷达什么都没检测出来,大家一切如常,而且都很好!”
战筝苦笑。
“我宁愿有一个人是不好的,这样也能出现对比,我也能更好判断一些。”
钞能力:“大佬之前的心态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感觉现在有点崩呢?”
“可能如你所,爱之深责之切吧。”
因为责任,战筝一刻也不停的尝试,想要找出些什么。
可是,什么都找不出来。
这本应该是很值得高心事情,因为很可能一切本来就是正常的。
但这反而让战筝更焦虑了。
打个比方,人人都是蓝色的。
可一个生就看不见的盲人,如何得知是蓝色的?
去海边狂闻大海的咸腥味,然后靠想象力吗?
战筝感觉自己现在就跟个盲人差不多,果然是针扎不到自己身上,什么都很轻松。
以前她的伙伴,到底是怎么忍受她那十分中二的比喻?
——红色就像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一样,热热的?
从那之后,伙伴每次站在正午的阳光下,是不是都很想狂抽她一顿?
看不到病毒会在人体内会呈现出什么方式,战筝感到很挫败,于是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钞能力:“大佬之前在于父体内看到过癌细胞的呈现方式,是什么厄运之气?”
“嗯。”
钞能力:“那病毒的呈现方式会不会和癌细胞一样,都是厄运之气那样的?毕竟它和癌细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可能,但没办法确定。”战筝拿出手机,发微信给战棋。
【我能不能看看战画?】
果不其然,丫头没回微信。
但是不久后,打过来一个电话。
电话里:“堂姐,你看战画干什么?”
“想确定一些事。”
电话里:“不行!试纸已经到了,战画经过试纸检测,已经确认感染,被隔离并先一步送回帝都了!”
“不就地治疗?”
电话里:“战画是公职人员家属,尤其又是从帝都逃出来的,所以必须带回帝都救治!这是上边要求的。”
“万一她路上传染了别人怎么办?”
电话里:“不会,有独立的防护措施,你跟她都不熟,这么关心她干什么?”
“不是关心她,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老太婆……也被感染了,目前正被送往z市的医院进行隔离治疗。”
战筝眼前一亮。
“那我能不能看看她?”
电话里:“堂姐,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我有电话进来,等下再给你打过去!”
“好吧。”
挂羚话后,战筝开始想着要怎么服战棋同意让她见老太婆。
钞能力:“大佬,你见老太婆干嘛?救她?你忘了她曾经是怎么对待你和凌女士的了?”
救老太婆?战筝没想过。
不过,这是个问题。
医者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但往日老太婆对她的造成的伤害,又无法轻易……
“起码她能让我看到病毒的具体长相,这是一份功劳。”
钞能力:“所以……?”
“冲着这份功劳的面子,如果我能救得了,我会救她,但如果不能,也怪不得我。”
钞能力:“既然如此,我有个办法能让大佬看到老太婆。”
“什么办法?”
钞能力:“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