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下得去血本。
然而他没想到,骆峻笙着着竟哇哇大哭了起来,挺大一老爷们……
情真意切,可见一斑。
不过,赫连喆也知道,那子平日里跟池爷的关系最亲,跟他们其他几个兄弟都差一些,能跟一个少女如此这般不要尊严,俨然是动了真心实意的。
盛非池也没想到,骆峻笙对他的用情竟然如茨……
幼稚!
俊颜上的阴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啼笑皆非。
战筝能看的出骆峻笙是那种典型的嘴巴坏,但是心眼不坏的人。
这会儿又不要脸面的真情流露,她不仅没觉得厌烦,反而挺替自家未婚夫感动的。
“我没有怪你。”她一边,一边准备将骆峻笙扶起来。
无奈,骆峻笙一副不撒手的样子,战筝只能拎着其后脖领,将其提了起来。
隔着防护服不太好提,差点直接捏到脖子了。
骆峻笙感觉后颈被一股洪荒之力紧紧在攥在手中,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提起来了,顿时懵得不能再懵了。
好、好大的力气!
哪里是筝筝,分明是大筝筝!
“我会好好对他,不会欺负他的,也不会辜负你的嘱托,你放心。”在战筝眼里,这一出就跟白帝托孤似的。
怎好意思拒绝。
骆峻笙眨了眨泪眼,隔着透明挡板上的一大团热气,看的并不清楚。
但是耳朵听清了,虽然有那么一点不敢置信。
虽然他抱战筝大腿,主要是想通过得到战筝的原谅,让他家池爷对他高抬贵手,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然而到动情之处,骆峻笙就没想那些了,压抑了一上午的肺腑之言一股脑地跟着出来了。
没曾想……
“真,的吗?”
“真的。”战筝郑重点头。
骆峻笙很快就变成了满脸喜色,忍不住地看向正从泡泡屋里走出的盛非池。
“池爷!大筝筝不怪我了!你听到没?”
大筝筝?这是什么鬼畜称呼?战筝眨了眨眼。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