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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战筝跟着盛乙来到了病房区。
“三少奶奶,就是这间。”
战筝一愣。
“你叫我什么?”
“三少奶奶啊!”盛乙理所应当地答,“您是三少的未婚妻,那就是我们的未来三少奶奶,可是‘未来三少奶奶’六个字叫起来有点废嘴,干脆就省去‘未来’两个字,有什么错吗?”
“……”废嘴是认真的吗?
“我性格木讷,骆少都我的嘴是租来的,最近很贵,让我省着点用!”
战筝失笑。
“在外面等我。”
“好的,三少奶奶。”
战筝进了病房,发现感染者是个老太太,年纪大概70岁左右,带着氧气面罩,整个人无精打采,但看起来样子很慈祥。
旁边,站着一名女白人,有点眼熟。
“雨?”
“是dr.s安排我来协助你哒~”雨很热情,大概是为战筝没有被感染也没有变异而高兴。
“这位患者今年71岁,是首批确诊人员之一。”她将病例递给战筝,然后压低声音,“病毒过了潜伏期刚爆发时是i度,随着身体机能被逐渐破坏,会出现ii度和iii度,现在许奶奶是iii度。”
战筝只看了眼病例上的名字,许丽珍。
“许女士,请你伸出手腕。”她对许老太太。
许老太太慢吞吞地伸出手腕,有气无力。
战筝伸出手,将手掌心轻轻覆盖在许老太太手腕上的脉门处,双眼闭合。
许老太太直勾勾地看着战筝的手,的,纤细莹白。
可是这种以掌探脉的方式……
战筝集中精力,脉搏的跳动如同一个个音符,逐渐谱写成曲。
虚、缓、弱。
血气衰败,五脏六腑受损严重。
大限将至,不过三日。
掌心透出一缕灵力,灵力进入许老太太的身体里后,很快由一缕分成两缕,两缕分成四缕……最终幻化成千丝万缕的灵力,来到脏腑处。
战筝脑中瞬间浮现出身体分布图来。
脏腑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就是病毒?她微微蹙眉,庆幸自己没有密集恐惧症,不然这会儿浑身都得起鸡皮疙瘩。
脏腑衰竭的过于严重,看来撑不过三日,甚至连今晚都未必能撑得过去。
战筝试着操控千丝万缕的灵力去啃食脏器上的黑点,一个,两个……
一分钟,十分钟……
许老太太无精打采的眼神逐渐变的有神,表情中的疑惑也渐渐变成惊讶。
她好像,感觉自己的呼吸轻快了很多,起码听不到喉管里发出来的“呼啦呼啦”的声音了。
见战筝一直闭着眼睛,雨误以为她睡着了,正欲开口唤她,却见她突然睁开眼。
许老太太见战筝睁开眼,急忙问道。
“丫头,你懂中医?”这是老人家几日来第一次开口,开了口后自己都惊讶了。
雨也很惊讶。
许老奶奶的声音很嘶哑,但竟然有力气话了!
“并非中医,而是古医术。”战筝将许老太太地手腕轻轻放回原处。
“你会古医术?”
“许女士知道古医术?”战筝反问。
许老太太激动地点头,“儿时跟随家父为家母求医,曾有幸遇见会古医术的高人,没想到时隔六十年,竟能再遇!我就诊脉的方式为什么那么独特,丫头,你……是否姓白?”
战筝摇头。
“许奶奶,她叫战筝,是dr.s的未婚妻!”雨在一旁介绍。
“非池的未婚妻?!”许老太太愣住了。
那子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她怎么从没听池家老太太提起过?
而且还这样年轻,一双眼睛好看的跟星星似的,亮晶晶的!
“许奶奶,您可不知道dr.s有多爱战筝,简直都不要命了!他以为战筝被感染了,二话没就把口罩摘了,直接就上演了一出‘别话,吻我’!当时那场面把骆博士和赫连博士都差点给吓死!”
许老太太更加不敢置信。
“还有这样的事?”着,老太太笑了,“年轻真好。”
原本战筝还没觉得和自家未婚夫当众接吻是多么尴尬的事,如今雨这么一提,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倒是许老太太先笑开了声,“倒是像那子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