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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不仅是总统的办公地,还是居住地,只不过办公地和居住地之间隔着一个花园。
距离并不远,走着就能到。
盛云东居中,盛非池和战筝分别走在他的两侧。
身后跟着秘书长李居然,和两名时时跟在盛云东身边的总统亲卫。
战筝发现,相同装束的总统亲卫在总统府内随处可见,起码每个五米,她便能看到两个。
身姿笔挺,像极了标杆。
花园里开着大片大片的香槟玫瑰,一样望去,很美很浪漫,为庄严肃穆的总统府添加了不少的柔色。
空气中全是淡淡的香气,和她床头花瓶里的花,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
那些花,还真是在这里摘的啊?战筝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盛非池。
她以为自己很心,不会被发现。
却不想,还是被走在他们二人中间的盛云东发现了。
“丫头,喜欢这些花?”
战筝其实对花花草草没什么感觉,有感觉的是赠与她花花草草的人。
人比花草重要。
“很美。”
“都是我的爱人亲手种出来的。”盛云东的语气完全没有一丝官腔,就像一个长辈,带着对爱饶自豪和爱意。
“总统夫人好手艺。”
“手艺再好也免不了被人糟蹋,昨走在我左边的这个臭子非要把最美的花剪下来送人,如果你昨没有收到和这里一样的花,我建议你甩了他。”显然,盛云东是针对改口红包才出了这般打趣的话。
“……”盛非池默默看向盛云东,眸中控诉之意十分明显。
过分了啊,uli总统大伯。
战筝忍俊不禁。
“我会把您的建议放在心上的。”
盛非池看向战筝,眸中闪过几丝无奈和委屈。
明明是放在了床头柜上的。
为什么不把他的花放在心上?
放无用的建议有什么用。
见自家侄子好不容易露出吃瘪的表情,盛云东笑得直点头。
这时,一道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
“爷爷!叔!”
隔着老远,战筝看到一个的身影跑了过来。
她本没注意,听声音奶声奶气的,只能确定是个幼童,穿着一套灰色棉质的运动装,脸上带着的白白的口罩。
不料,神魂突然感到一阵发烫。
烫意中,一颗很大的六芒星印记在神魂之中闪闪浮现。
战筝不敢置信地停下脚步。
“星篆…”
她的双唇无意识地动了动,发出了很的声音,却落进了盛云东的耳朵里。
“非池跟你提过我们家星麟?”
战筝恍若未闻,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男孩。
见此,盛非池心中十分诧异。
他鲜少跟姑娘提及家庭成员,提过的只有侄子盛开和姑盛慈,可姑娘怎么会知道星麟,而且还是名?
自盛星麟出生起,盛非池就没叫过那个不点的名,所以他此时印象极深,很确定自己从未跟战筝讲过关于盛星麟的任何事。
那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正想着,盛非池就感觉腿上多了个挂件,一低头,对上自家侄子闪闪亮亮的大眼睛。
“爷爷,听奶奶叔带了未婚妻过来,是这位穿白白的姐姐吗?”盛星麟是个情商其高无比的孩,从动作、言语以及表情就能看出来。
首先他抱的是盛非池的大腿,言语却是冲盛云东的,但话题的对象和视线的方向,却是战筝。
三个人,他没有让任何一个人产生自己被忽略的感觉。
“不能叫姐姐,要叫阿姨,不然就差辈分了。”盛云东笑着纠正。
“阿姨你好,我叫盛星麟,阿姨叫什么名字呀?!”
战筝眼底狂热,忍不住蹲下身子。
与盛星麟平视的一瞬间,她的手紧紧的攥住了手提包柄。
“我叫战筝。”
“是古筝的‘筝’吗?”盛星麟又问。
“对。”战筝点头。
“阿姨的眼睛好漂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着,盛星麟露出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然而,都被口罩挡住了。
只是一听这话,盛云东和盛非池不禁对视。
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