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峻笙的脸上就差没写“来啊,互相伤害”几个字了。
“让我当着一个……的面,描述我的初吻,你认真的?”
战筝表示:“没关系,不要顾虑我,我不是小孩子。”
赫连喆:“……”
他本想再吹一瓶,却见盛慈仍在玩手机,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气翻滚开来。
“初吻18岁。在一颗月桂树下。感觉——”
赫连喆一句一停顿,听起来像是回忆,又或者不好意思。
但其实,他只是希望在场的那个初吻对象会听到这些罢了。
感觉应该挺差的吧,呵,真是对不住您嘞……盛慈一边咀嚼着鸭舌,一边刷着朋友圈,完全是一心好几用。
“感觉忘掉了,如果再吻一次,说不定能回忆起来。”
傻逼,吻技差的要死,麻辣鸭舌吻起来的滋味都比你好一万倍!
“我还以为你能喝啤酒,真怂!下一轮,快转。”
第五局的幸运儿很快就出现了,赫连喆竟然转到了自己。
大家都笑了。
“我就说这瓶酒你逃不掉!”
战筝这才知道,自己转到自己就直接喝酒。
真惨。
互相伤害也就罢了,还得自残。
没办法,赫连喆只能吹掉第二瓶啤酒,好在第六局换了幸运儿。
接下来分别是盛甲盛乙马修斯,一个真心话,两个喝了酒。
九个人的游戏已经进行了第八局,除了战筝盛非池和盛慈三个人,其他人都轮到过了。
终于,轮到了盛非池。
战筝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主动代替马修斯问道。
“这要取决于宝贝想听我的真心话,还是想看我的大冒险表演。”
陆夜白、骆峻笙、赫连喆:“……”
我们想让你直接喝酒!
求求你了,别再骚了!
盛甲、盛乙、马修斯:“……”
这些人真是脆弱,关键时候还得是咱们比较抗造。
盛慈:“……”
虐,继续,别停。
“我想,看你喝酒。”战筝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赫连喆:“!”
陆夜白:“亲媳妇。”
骆峻笙:“大筝筝牛逼!”
盛非池似笑非笑的掐了掐少女的脸蛋,“确定是看我喝酒,而不是想看我喝醉?”
“都想。”
男人点了点头,慵懒的脊背缓缓挺直。
上身前倾,目光划向众人,如王者睥睨。
“听到了?”
陆夜白、赫连喆、骆峻笙:“……”
我聋。
我也是。
我没听清。
“给你们一个机会,放倒我。”
骆峻笙:我不想要这个机会。
陆夜白: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要。
赫连喆:可以,正好。
“今晚我不醉,你们谁也别想走。”盛非池慢条斯理地脱掉西装外套,松开了领带。
至高的颜值为这一系列动作配上了音乐,加了慢动作,还上了运镜特效,战筝看的心里直冒泡。
帅!
“满意吗,宝贝?”
战筝头点。
盛非池轻笑,抬手又掐了掐少女的脸颊。
滑嫩嫩的,手感真好。
赫连喆:“池爷,‘宝贝’两个字叫的那么自然是有什么秘诀吗?”
“多叫自然熟。”
骆峻笙:“虐我们的心也就罢了,还想虐我们胃、肝、肾,太没天理了。”
“脾肺也是不错的选择。”
陆夜白:“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而且作为律师,我有权保护我的委托人。”
“我是她的监护人,记得当初手续还是你办理的,所以我有权代替她辞退你。”
盛非池舌战群雄,群雄被战的鸦雀无声。
“我去帮你们搬酒~!”
说着,战筝“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唇上,随即便起身跑回房间。
盛非池却被亲的一怔,长指下意识就抚摸向双唇,眸中形成痴汉般的笑意。
围观的人被战筝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目光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刚刚还舌战群雄无所畏惧的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