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噢,你错哪了?”
盛非池不得不将自己是如何被骗去帝色的前因和后果等,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战筝听后,沉默。
良久。
“你怕我不高兴,我怕你不高兴,我们扯平啦~”
望着少女浅笑粲然地样子,盛非池忍不住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紧,心中的忐忑变成了落叶归根的踏实。
怎么能,这么可爱……
“星麟发来微信时,小队正在跟一伙神秘势力交手,我以为是你发来的消息,就分了心,以至于……”
“你受伤了?”战筝急问。
“没有,阿谶替我挡住了。”
“虞谶?也是个军人?”战筝倒是没有想到,虞谶竟然也是她家未婚夫小队中的成员。
“嗯。”
“所以,虞谶替你受了伤?”
“是。”
战筝抿唇。
“伤的重吗?需不需要我帮他医治?”
“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我亲自处理过了。”
“你很愧疚?”
“我……”
“嗯?”
“战筝,我无法完好的安放对你的感情,以至于它间接地伤害到了别人。”
战筝发现此刻的男人难得郑重,即没有叫她宝贝,也没有自称老公。
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明白了他没有表达出来的东西。
“你是觉得,它既然能伤害到别人,就也有可能会伤害到我,是吗?”
“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就是令盛非池一直头疼的事情。
回程的一路上,他一直在想,一刻也没停过。
小姑娘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达到了一种临近危险的高度,他试过理性、克制,但效果不是很好;也试过顺从、放纵,却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才会觉得苦恼。
进退,都不得其法。
自从和小姑娘相遇开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滴水,滴进了装满蜂蜜的蜜罐子里,一直一直被渗透。
原本的成熟稳重,都变了质。
那些被藏在无尽黑暗里负面情绪,时不时的摧残着他的道德水平线,让他随时都可能变成喜欢粘算吃醋的林黛玉,可他堂堂九尺男儿,怎能……
“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能伤害得了我。”顿了顿,战筝补充,“你也不能。”
盛非池显然没有意识到少女是在交底,俊眉仍蹙着。
战筝看着不喜,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干脆说,“我睡衣口袋里为你准备好的礼物,你自己拿。”
盛非池也没多想,长指伸进衣领旁的口袋里。
小小的,看起来不像是装了东西的样子。
“什……”
少女伸出手指,压住男人的唇。
“拿呀,拿得到的就都是你的。”
盛非池眸色一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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