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头发,不应该属于这么丑陋的你。”
“你——”
“嘘,别说话。”战筝若有似无地瞟了霍深一眼,“你可以吻他。”
白颖茵、霍深:“……”
“噗……哈哈哈!”盛飞遐没忍住,直接就笑喷了。
末了,他意识到当前的气氛实在不应该笑,急忙就又收住了。
盛飞巡和盛飞迩嘴角一抽,默默看向盛非池。
三弟妹是来搞笑的?
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盛非池根本不看二人。
宝贝好可爱,想亲!
“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性格也有缺陷,动我的钱可以,随便多少;但动我的人不行,盛慈是我的人……”少女缓慢地说着,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被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众人本来还疑惑她为何这般,到了后面才知是为了盛慈所说。
一时间,盛家人的心理都有些复杂。
他们实在不愿意相信白颖茵所说的一切,但若是真的……
当年的一切该有多荒唐?
这种荒唐对普通的家族来说可能无伤大雅,但对盛家这种顶级的家族来说,无异于在外面有私生子女的丑闻。
甚至,它还不如丑闻来干脆!
自家的孩子都能抱错,是疏忽大意,是蠢,没有任何一个名门望族能承受得起这样的评价。
还不如落个风流快活呢!
盛慈还在一个劲儿地干呕,听到战筝的一席话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恶心了,也没再干呕了。
她的眼眶因为不停的干呕,早已经变红了。
如今更红了,泪光从眼睑闪到了眼尾。
小可爱……
盛慈心里是清楚的,战筝的言下之意是在告诉她:即便你不是盛家的女儿,不是不可爱的姑姑,你也永远都是我的人!
暗无天日的世界里,突然亮起了一盏灯,盛慈终于看到了方向,就连身上被抽离的力量,也渐渐地回来了。
她挺直了腰身,理了理头发,还顺手从拥着自己的男人手中取过手帕,擦拭唇角。
就算不是盛家的女儿又如何,这些年盛家的一切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头上,怎么能轻易就迷失了方向。
坚决不!盛慈妖娆勾唇。
“谢谢。”
“不客气。”陆曌将怀中的小女人拥得更紧。
他的阿醉啊……
还是一如从前那般百折不挠,真是没办法放开。
但她,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就喜欢同性?
看来得跟外甥女好好谈谈,而且越快越好,要不然他们家陆活的妈妈很容易移情别恋啊!
“白颖茵,你千不该万不该算计我的人……”少女的不紧不慢令厅中变得十分的安静,以至于每个人内心都莫名地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大概是她唇畔边的笑意太浅,太冷,那双眼又太过漆黑。
“真的……不!该!”
说罢,战筝目中闪过一丝戾光,伴随着妖娆魔魅的一抹紫色。
如梳般穿插在发丝中的五指,瞬间收拢,手掌往下狠狠一薅。
“啊——”的一声惨叫,白颖茵痛呼出声,凄厉的如同被道士一道符打到魂飞魄散的女鬼。
时间在痛苦中被定格,在场的十几个人中,只有陆曌和空心知道战筝做了什么。
他们俩是修行之人,视力和耳力自然比常人敏锐。
那是一种崩断的声音,而且连绵不绝的。
如同过紧的琴弦,“啪—”、“啪—”、“啪—”一声连着一声的断裂,紧紧密密……
原本和风细雨的少女画风突变,盛家的人都没想到。
“住手!”霍深脸色一变。
客厅中原本还算和平的画面,在这一刻被战筝亲手撕成了两半,只见白颖茵满脸痛苦的捂着头,头向后微微仰着,头皮炸裂般的疼痛。
盛非池深眸浅凝,唇角无声勾起。
宝贝好帅,想嫁!
战筝握着薅下来的头发,幽幽一笑。
发丝很黑,厚重,握在手心里如同马尾。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薅茵茵的头发!”
“我也可以薅你的头发,你要不要试试?”
“你——”霍深气急,却不敢说什么。
因为男人森寒冷酷的双眼,不偏不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