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如海倒是想反抗,但只要一反抗,保镖就会非常“不小心”地招呼一拳或者一脚过去。
以至于最后,包房里耳光声啪啪响,哀嚎声和尖叫声交织成一团。
乱的要死,真的是一锅端了。
“战筝,你快让他们住手!”
“战筝堂妹,算我求你了,你快劝劝三婶和战棋堂妹好不好?”战画和战琴以及孟媛媛都被两个保镖拦住了,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我上一次就说过了,这不是我能管的事,也不是你们能管的事。”战筝摆明了冷眼旁观。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本就不该来,上一次我就说过了,但你们还是来了,既然来了,那就要承担后果。”
战琴红了眼,“战筝,你为什么这么绝情?”
她这会儿终于算是认清了,连堂妹也不叫了。
“我对你们本来就没有情分可言,又怎么能算得上是绝情?”战筝笑了笑,“三叔自幼对我宠爱有加,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战棋自己都没吃过没玩过,全都给了我们姐弟俩。我现在没冲上去跟着一起替三叔报仇,你们就偷着乐吧。”
王茹和战棋下手再狠,顶多也只是些皮肉伤。
可她要是出手,可就不是伤了。
是残。
或者,死。
“你……”
“再多说一个字,我的保镖可能就不会再对你们客气了。”战筝威胁。
没多久,王茹便体力不支。
愤怒和伤心都是很消耗体力的,尤其是在忙忙累累了一整天的情况下。
战筝适时的扶住王茹,将她安坐在一旁,低声安抚,“让战棋来吧,您看着就行,她劲儿大着呢,身手也不出错,吃不了亏。”
战棋的身手是真的不错,从当初闯进屋子里意图绑架勒索,结果反被打成了四根香蕉的几个人身上,就能看出来。
国家大力培养的储备力量,不是闹着玩的。
的确,没了王茹在一边碍手碍脚,战棋开始真正的发挥自身的水平。
招式专业,角度刁钻。
多年的积怨一朝爆发,战如海注定落不了好。
……
战远峰上来时,战如海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像个猪头。
脸上破了很多处,很多血,意识也不清晰,奄奄一息的模样。
“战棋,快住手!”战远峰急得不行,倒不是心疼战如海,而是单纯的怕自己孩子把人打坏了,摊上责任。
经过上次在家里发生的不愉快,战远峰已经做了选择。
后来他自己也想明白了,没什么比老婆孩子更重要,为了一个感情早就疏远甚至没有的哥哥,伤害自己的老婆孩子绝对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才能做出来的事。
她们娘俩因为他吃了那么多苦,他不能再让她们失望了!
而且,试营业第一天就在店里动了手,传出去了他们这店以后还怎么开……
战棋看到战远峰,缓缓停了手,累乏至极,人像个幽灵似的往王茹旁边的位置一坐。
发泄的差不多了?
不,远远不够。
越发泄越觉得不够!
战筝对三个保镖做了个手势,他们当即不再拦着孟媛媛三人。
“爸爸!”
“老公!”泪水模糊了娘仨的眼眶。
战如海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四肢都不利索了,怎么也无法被扶起来。
“战画,打120!”战琴吩咐慌了神的战画,痛恨又失望地看向战筝,“爸爸当年是犯了错,但现在他也还了!以后我们一家人不会再来了,只希望从此后,我们彻底两清!”
战筝挑眉,“我还以为你会追究战棋和三婶的法律责任。”
“我不是你,不像你那么冷血!”战琴眼眶红红的。
“我这不叫冷血,叫喜欢置身事外,所以你最好小心祸从口出,免得我真的做出什么冷血的事情来。”
战琴咬牙。
她知道战筝说的没错,可她就是看不惯战筝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似乎,什么都看不上似的!
看不上他们一家人。
也看不上她!
凭什么?
战筝也没留意战琴眼底的愤然,主要是不在意,看向战棋和三婶,“两清吗?”
王茹看向战远峰,闭了闭眼。
不是愿意两清,